,摆直她的脑袋,眼眸定定地看她,“盛连说的是真的吗?你宁愿装傻忘掉我,装成这个样子为了我什么都做,却不肯用真面目面对我,是在躲盛连吗?”
盛静鸣眨了眨眼,“是我做得不够好吗,甜甜你凶我。”
“即使你这个样子,我也喜欢你,”他立刻接,嗓音开始沙哑,“可我很贪心,另一个你我也想要。”
“甜甜,你什么时候带我去天台啊。”她自动跳过上一句话,只心心念念这项活动,有些闲肉的下巴心急地碰他的胳膊。
“如果我跟你说我得了胃癌呢?”他痛苦地闭上眼。
林僵在那儿。
“什么叫胃癌呀?”她痴痴地问,眼神满是疑惑,见他迟迟不应,唇轻轻地擦过他。
阗禹再也忍不住,劈头盖脸地吻她,咬着直把她亲到拼命挣扎:“好疼,甜甜你……”
“好了够了。”林不可能袖手旁观,犹豫两三秒,去掰阗禹的肩膀。
在这小混乱中,阗禹双手固定她的脸,卡住她的后脑勺,强迫性推移她进他怀里,大口含着,深入地吻。
忽然之间,她尝到一点咸的液体。
瞪大眼,见着他闭眼流泪,眉宇笼罩着心碎。
林也是这时靠蛮力拉开他,“你冷静点,她现在不经得吓。”
阗禹站起身,手撑在柜面,透明的眼泪滑过下巴。
“甜甜……”她伸手想牵他,落空了。
他用指腹抹掉泪,没再看她一眼,只对林说一声:“我今晚有事先走了,你照顾好她。”
*
直至半夜,阗禹在一家清吧喝了无数杯酒,数不清。
红绿光线散射着,酒杯的玻璃材质反射剔透的光泽,他摇晃着杯子,眼眸仍带着些许水雾,迷离又吸引人。
不是没有人勾搭的,但他一律拒绝,面对外人的态度不近人情得很。
他灌着酒,脑海里不断闪现她以前的模样。
又在浮现她乖巧蹭着他的画面。
他目前难过的其实是,她对他只剩动物天性的依赖,没有爱情。
而且,依赖的人不算是他,只是个同名的男人,他是替代品。
“先生,我们准备打烊了,您看,凌晨一点了。”最后吧内顾客散得差不多,服务生过来客气地通知。
*
一个半个小时前。
病房有规定的熄灯时间,但由于盛静鸣的特殊性,林没让护士打扰。
不过通常阗禹在,小姐一般十点躺下,最迟半小时内入睡。
“小姐,你还不睡吗……”林困得不行,近乎哀求她阖眼睡觉了。
“甜甜去哪了?”盛静鸣仍在揪着这个问题。
林:“他可能公司有事吧,手机不知为什么关机了。”
心里在盘算着得花个时间,查查他的病历记录。
“应该去买醉了。”她鉴定地讲。
林猛地清醒,立即侧目向她,“小、小姐你刚刚说说说什么?”
“我说,”盛静鸣嘴角翘着,脸上常挂的神态一变就变得微妙,“甜甜十有八九是去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