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内空气似乎有点稀薄,她也不清楚是否心理作用在作怪,头愈来愈疼了。
盛静鸣凭着方位感,朝秘书那边靠,低低地说:“帮我揉一下太阳穴。”
一只手随即按在她的后脑勺。
她刚想说放错位置了,突然脑神经惊觉,那不是女人的手。
这个念头一跳出来。
温热软绵的物体立刻贴紧她的太阳穴。
男人按牢她的后脑勺,唇瓣确瞄准,疯了一样吻着她那块皮肤,唇舌顶弄她的太阳穴。
攻势太迅猛。
头疼伴着眼花。
盛静鸣一下子被制住,失神间,让人侵犯得越发过界。
回神过来想挣扎时,她已经被压到冰冷的钢铁墙壁,任由男人来回舔吻着。
青筋被吻得一突一突,鼻息充斥都是男人清浅的味道。
太阳穴被反复噬咬,太疼,她快要疯了,暴动,伸手推他,被亲得更狠。
她张口吸气,心如擂鼓。
林秘书此时仿佛死了一般。
盛静鸣又不敢叫,凭着感觉推搡,根本毫无作用。
这时听见他的气音:“怎么不哭。”
她气得牙痒,眼尾那处被他变态地亲吻,敢怒不敢言。
“我想舔你的眼泪。”他说,说出无辜又纯真的意味。
盛静鸣终于被激怒,把声音压得不能再低,“舔你几把。”
他顿了一秒,吮咬的举动稍有放慢,紧接着,她就听见他回:“好,我记下了。”
……
救援人员在二十分钟内赶到了,电梯门即刻被撬开。
光亮一散射进来,被困电梯的人不由眯着眼。
阗禹在前一刻正好松开她,恢复到人前的温和君子。
其余人根本没发现两人的异样。
盛静鸣这时才发现林秘书离她有一段距离。
林秘书的目光触及她,神色微变,过来替她拉好短发,挡住侧额,“小姐,你没事吧?”
盛静鸣闭上眼,轻轻摇头,“腿有点软,抱我回车里。”
林秘书点头,她力气比一般女生大,给过记录本,横腰抱起盛静鸣。
目睹此一幕的人皆傻眼,顾平的眼珠快瞪出来。
香港仔支起手肘,顶了顶顾平,“那个,我……”
顾平应:“嗯……”
“不知该说啥……”吓得香港人憋出东北话。
“我也不造……”顾平台腔回他。
阗禹轻动舌尖,滑过牙槽,视线一路紧跟,眸色极深。
*
处理了一下午集团的事,晚十点,林秘书驾车送她回家。
“小姐,今天你眼角的吻痕,”停顿一下,林秘书把握分寸,斟酌语气,“是谁弄的?”
盛静鸣背靠座椅,假寐,随口说:“我不知道。”
“……这也太大胆了。”
“嗯。”
“小姐,你就不生气?”林秘书蹙眉,替她不忿。
盛静鸣:“还好,当时想过掐死他。”
“……为什么不揭发他?”林秘书大概嗅到那人是小姐认识的了。
沉默了一会儿,她睁开眼,眼内满是疲倦,“没那么多力,盛连还等着我去对付。”
林秘书握方向盘,转过前方路口,提起另一件事:“小姐,出版社那边又来请求,让你答应签售的事,为了销量。”
她撇过脑袋,显然觉得烦,“销量还不够?你再买多几十万本,驳回。”
深夜,盛静鸣洗完澡,没开灯,就着暗淡的光线躺床上。
她滑开手机,看另一个帐号的微博,昨晚随手画的一条简漫被点了一万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