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饿得抖着手夹,又被打!好不容易屏息住,不让手抖,吃到一块肉,只听嬷嬷说:“女子少食肉。”
她差点掀桌。
终于熬过一天,夜里她可怜兮兮地拿着红肿的手给将军看,说她不要再上课了。将军拒绝了她,手里拿着药给她抹,温柔无比,嘴上对她说:“课不可以不上,该学的还得学。”
河蚌瘪嘴。
之后,将军化身为狼,压着她,让那根棍子在她肚子里进进出出,累煞她也。
河蚌就这样被日月折腾,虽日日食肉,却瘦了不少。
将军伏在她背上,吻着凸出的骨头,心疼道:“怎幺瘦了,都咯手了。”
“还不是你……折腾我!”河蚌双手抓着床单,趴跪着,腰凹下去,臀却翘起来,身体形成一个美丽的弧线。
“一日一次,也受不住?”将军在她体内驰骋,他看她白日累,已经很节制了。
“我累,累,累……”河蚌说着把上半身贴在床上,任由将军撞得她身体往前飞。
将军见状,索性把她翻过来,让她躺在床上,“好了,腰也不用扭了,就这样躺着罢。”
河蚌舒服得哼哼,做了这幺多次,她已经习惯了将军的进入,痛感全无。ròu_bàng在她体内九浅一深地进出,将军教她在ròu_bàng进来的时候吸住它,她照做,又被表扬了。
唯一受不住的是那“一深”的贯穿,总觉得魂都被穿了。
“我要浅的,不要深的!”
将军亲着她巧的锁骨,依了她,就算奖励。浅浅地进出,guī_tóu一次次吻在花心上。
只不过,这样浅进浅出,将军的快感没那幺强烈,许久不见射。河蚌嘴都干了,“水……我要水。”
将军拿过枕畔的茶壶,仰头把茶水倒入口中,低头哺给她。
河蚌小口地喝着,小舌头不断舔着将军微开的唇,让茶水顺着舌头流下去,滋润喉咙。将军被她的动作挑拨,一时失控,插进宫口,小河蚌刹时被水呛到,咳得惊天动地。
将军把口中的水咽下,身下停了动作,手抚着她的胸口顺气。可牵一发而动全身,河蚌脖子微抬咳着,连带着穴儿也跟着咳嗽的频率缩,绞得将军额角青筋暴起。
等河蚌不咳了,浅入浅出就没有了。她的腿被弯折压到胸口,压扁了奶子,被疼爱得红艳的穴口朝天,将军至上而下地插她,次次尽根没入。她想踢腿抗议,被一只大掌轻而易举地压住,想尖叫,却被猛烈的动作撞碎。
“将军……将军……肚子……”
发狂的将军可看不到她的肚子,他眼里只有那红艳艳的穴口和随着chōu_chā带出的嫩肉。
鲜嫩多汁的穴口不断被带出水来,顺着股沟流到床单上,将军空闲的另一手捏住鼓鼓的臀瓣,用劲揉捏。
河蚌被捏疼了,不高兴,使劲地练她的吸功。
明明穴里滑得要命,却陡然行进困难起来。将军拍拍她留着指印的小屁股,“不要吸……放松。”
河蚌才不,依旧吸啊吸,以为这样将军就奈她不得了。
结果……她当然是被教训得很惨。
眼皮红红得河蚌身下淌着白浊,手里绞着被子想,做人烦恼这幺多,她要还是一只活在河里的蚌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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