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直把方艳儿的花瓣都快灼蔫了.
正当方艳儿觉得男人会兽性大发把她扑倒时,严劲却施施然松了口,替她拉好衣裳,遮住不能再多看一眼的靡色,喑哑出声:"艳儿,好了,爹送你回屋."男人嘴角还挂着白色的乳汁,方艳儿在心里讽笑,看你能忍多久.
严劲这一忍生生忍了一周,哪怕身下胀得要炸,除了吸奶外也再没有多余的动作,俨然把自己当成了郎中,出格行为不过治病救人.
这天严劲一早就去了集市,把前几日采的草药卖个好价钱,正好置办点东西回来,等他傍晚进了院门,却看见方艳儿正同一个年轻男人说话,明媚的小脸上漾着醉人的笑,隔远了也能瞧见那男人耳根通红.
方艳儿见他回来,敛了笑意,淡淡开口:"爹,你回了."这语气严劲听着像是埋怨他回来早了.
那年轻男人转过头看到严劲,心虚的挠挠头:"严叔,我们家西瓜今年结得好,我娘让我送几个过来."严劲面无表情,从背篓里拿出一包糕点,递给他:"今儿集市上买的,替我多谢你娘."赵秦接过纸包,陪笑道:"哎,好,严叔,那我就先回了."寡妇门前是非多,他可不想给心上人添麻烦.
方艳儿却丝毫不在意,"爹,我去送送赵大哥."
严劲的脸黑得彻底.
寂静的夏夜,山野中的虫鸣声连成一片,远近交替着几声犬吠.
严劲在屋里左等右等,往常这个时辰该涨奶的人还没来,他放心不下,走到方艳儿屋前,看见窗户里透出暖暖的亮光.
犹豫片刻,抬手准备敲门,"啊..."里头突然传来女人的痛呼,严劲再顾不得许多,迅速推门闯入,却看见方艳儿捧着一团丰白在挤奶,一副想用力又不敢的样子,红艳艳的乳头上挂着乳白的汁,一滴一滴朝碗中落.
严劲正想问怎么不找他帮忙,却被女人看到他后慌忙拉好衣襟的样子点燃了怒火,这对奶子他不知道吃过多少次了,今儿见了别的男人就开始这么避着他了.
他沉着脸,走上前一把扯开堪堪合上的衣衫,嘲讽道:"怎么?赵家小子说要娶你了?平日里不是求着我吸?今儿连看都不让看了,想为他守贞?"方艳儿一脸羞愤欲死:"爹,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话音未落,泪倒是先落下来了,成串成串地滚,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严劲一见她哭,火就熄了大半,美人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偏偏还敞着一对滴奶的硕乳,勾得他剩余的怒火也都腾腾烧成了欲火.
严劲再忍不了,郑重问她:"艳儿,你说的既进了严家,这辈子都是严家的人,这话,还作不作数?"方艳儿噙着泪,点点头:"作数."
"呀!爹."下一秒方艳儿就被男人抱起扛到了肩上.
严劲扛着方艳儿径直进了侧屋,把她轻抛上床,随后高大健硕的躯体沉沉压上去.
女人乌黑的长发散乱地铺在床间,红扑扑的小脸上还挂着残留的泪痕,一双被水冲刷过的眸子清澈见底,一眨不眨的映着他刚毅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