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各回各屋.
连亲亲抱抱都吝惜,日子苦不堪言.
其实宴知忍得也辛苦,一个成熟冷峻的男人眼里饱含幽怨,这反差萌简直要人命,防止他动欲是一方面,更怕自己禽兽不如呀.
今天是周三,术后第十五天.
言谨行的好心情在下班前戛然而止.
因为他的助理要请两天假,理由是回学校参加论文答辩.
"宝贝,就这样走了?"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委屈.
宴知停下来.
忍住,忍住,方宴知.
言谨行见她停住,看到了希望,再接再厉,"半个月没见,你不想看看它么,看看它被你照顾得多好?"想,可是怕擦边球有危险.
"我问过医生了,他说可以了,"仿佛洞穿了她的想法,言谨行祭出权威.
医生都说没问题了.
答辩是后天上午,明天回学校也可以.
可是答辩这么重要的事,要提前做准备.
宴知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挣扎.
等她察觉到背后有沉沉的压迫感,为时已晚.
言谨行从背后箍住宴知的腰,伸手撩起她的长裙,贴上滑腻的大腿,往上慢慢的揉,慢慢的摸,像极了某些片子里性骚扰员工的变态老板.
宴知被桎梏在言谨行怀里动弹不得,男人温热的气息绵绵打在她颈后,宴知原本有节奏的呼吸乱了调,骨节分明的大手不停在腿间作乱,池心眼看就要失守,她下意识夹紧双腿,却是徒劳.
男人的手强硬挤进紧合的腿间,两指并拢,重重刮过丝质布料.
"啊......"宴知娇呼一声,夹紧的双腿失了力量,放松开来,伴随而来的是急速开合的蚌肉和濡湿一片的底裤.
言谨行低低笑了声,手指灵活地拨开内裤,找到隐藏在肉缝中的阴蒂,用拇指按住缓缓的磨.
"别...啊...哈......"敏感的肉粒被粗粝的指尖捏着搓磨,勾得ròu_xué生出阵阵瘙痒,想被粗大的棒子鞭开狠磨,宴知一时不能自已,扭着丰臀蹭向男人的裆部.
"想要了?"言谨行气息粗了几分.
宴知娇喘着,不做声.
言谨行将手指移到穴口,沾到湿黏的液体,摸了几下后径直戳进了微微张着的洞口里,寂寞已久的媚肉急不可耐地缠上来,紧紧吸住手指,他先是快速抽送几下,再缓下速度和力道,轻慢的进出.
"快一点...重一点啊......"宴知不满的哼道,坏男人就知道调戏她.
"要不要我?"言谨行再问.
"要要要,给我啊,爸爸."
言谨行把手指抽出来,放开宴知.
他拉下裤链,放出肿大的欲根,然后从裤袋里掏出一个安全套递给她,"给我套上."宴知看着阔别数日的粗壮凶器,就是这根东西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碾磨鞭挞,搅得她高潮迭起,欲生欲死.
她撕开包装,拿出套子,对准腥红的guī_tóu,用小手一寸一寸捋上去.
下一瞬,宴知便被言谨行抱起来放上桌子,扒开内裤,扶着ròu_bàng钉进了xiǎo_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