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秦挑了挑眉,“那我想你不介意再有一个未婚夫吧?”
“我……”白菜被秦堵的语塞。
胡来!他简直太胡来了!
平复了下情绪,白菜努力让自己沉静下来,打算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那个,您叫什么?”
“秦。”
“啊,秦先生您好,我叫白菜。请问您今年多大了?”
白菜看了看秦,推测道:“我猜您今年最多不超过24,对吧?您还那么年轻,何必急着结婚跳进婚姻的坟墓呢?更何况现在时代也不一样了,不讲究以身相许那套了,我换个方式报答您、对您负责如何?”
秦闻言,下床弯着腰在自己的外套口袋里摸出身份证,像是认同般地点点头,“24岁结婚确实太早了。”
“对吧对吧。”白菜狗腿的跟着附和,将自己的视线挪向天花板。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这个人怎么不穿衣服就下床啊!
“可我今年30岁了,不早了。”
秦将身份证递到白菜面前,可怜兮兮地说道:“你不会嫌弃我年龄大吧?”
“我……”
白菜接过身份证,仔仔细细地看了好几遍上面的出生年月。
确实,按信息显示,他今年30岁。
可是……
“你怎么可能有30岁?!”明明长的跟个大学生似的!
秦低头忸怩,羞涩道:“我同事都说我长的年轻了些。”
白菜倒在床上没了声,又过了会儿,她语气严肃道:“秦,我不跟你开玩笑,你也别跟我开玩笑。”
“你认识我吗?”
“你和我有过接触吗?”
“你了解我吗?”
“你这样对待婚姻不觉得太随便了吗?”
一连串的质问让气氛霎时凝固起来。
过了很久,白菜听见秦语气凉凉地说:“所以你就是不想负责对吗?你对我做那种事的时候怎么不觉得随便?”
胸口像被冰刃猛插一刀,白菜起身郑重道歉,“对不起,我没有那个意思。”
是的,都是她的错,都是她的不是。
人和人是不同的,她觉得她和秦之间没有关系和承诺,所以她不需要负责,或者说不可能以跟他结婚的方式来负责。
她不看重上床这块,但不代表秦不看重。
每个人想要的本就不一样,把自己的想法塞给别人是强人所难。
何况,是她对不起秦在先,而他还算是救了自己,让自己遭了曾钧的迫害。
“对不起……请你给我些时间……”
“因为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
想到沈青,想到王淼之……白菜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
至于秦和她……
简直是农夫与蛇新编,就算把这笔账的根源记在曾钧头上,也改不了她成了咬人蛇的事实。
“你……”白菜顿了顿,“……先去洗漱吧。”
“你不会想趁我洗漱时偷跑掉吧?”秦狐疑地问。
“不会。”
“真的不会?”
“嗯。”
秦一步三回头走进浴室,每隔五分钟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