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道德的地狱和快感的天堂之间徘徊。楚曦也知道,他会跟自己一起下地狱,楚曦从中得到了扭曲的快感,自己的分身也硬胀起来。
为齐嘉言咬了一会儿,感觉嘴里的阳具越来越粗硬,铃口渗出微咸的体液,经验丰富的楚曦知道齐嘉言快要到了,便吐出了他的阳具。
楚曦用手抚摸齐嘉言那根长达十八公分的大阳具,弹了弹齐嘉言雄伟的大guī_tóu,轻笑道:“啧,果然本钱够大,难怪冷灏那骚货离不开你!”
楚曦直起身,将自己的阴茎和齐嘉言的阳具放在一起,两根几乎同样粗长紫红的ròu_bàng紧紧贴着,他挺动腰肢,让它们互相摩擦起来。
齐嘉言粗喘着,快到高潮的他急于发泄,忍不住伸手将两人的阳具握住,用力的撸动起来。楚曦低低的呻吟,喘息加重,配合着齐嘉言的动作抽送阳具,片刻之后,两人同时爆发出低吼声,一起高潮射。
两股白浊的液争先恐后的激射而出,雨点般飞溅到两人的小腹、胸口、甚至脸上,将两具性感健美的身体弄得一片黏湿。
催情药的效力持久而霸道,一次射并不足以解除药性,齐嘉言在短暂的失神之后,阳具再一次勃起,这一次他不甘被楚曦骑在身下,而是翻身压倒了他,阳具顶在楚曦的臀缝间戳弄,试图进入那禁闭的秘道。
楚曦深吸了一口气,推开齐嘉言,取出准备好的润滑剂和安全套,一边为齐嘉言戴上套子,一边支起一条腿,翘起臀部为自己做扩张。
从未被开拓过的甬道异常生涩,楚曦用了半管润滑剂,了好大力气才插了一根手指,痛得他额上都冒出了冷汗,不得不停下来,让自己缓一缓。
然而被欲火冲昏头脑的齐嘉言却等不及了,趁楚曦不备,抽出他在后穴里做扩张的手指,握住他的腰,硕大的guī_tóu对准菊穴,直捣黄龙,狠狠地操了进去。
“唔……我操……”楚曦被齐嘉言突然袭击,粗暴地攻破了后穴,撕裂般的痛楚让他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
齐嘉言却舒爽地长吁一口气,不等楚曦缓过神来,就扣紧他的臀肉,摆动劲腰用力chōu_chā起来。
楚曦被凶猛的操干弄得眼前发黑,后穴火辣辣的钝痛,似乎有温热的液体流出来,过分粗长的阳具在他的体内凶猛驰骋,撕裂般的痛楚夹杂着饱胀的充实感,痛到极致,却也无比满足。
楚曦的手青筋暴起,死命攥紧床单,生理性的泪水不知不觉从眼角溢出。
“灏……灏……”他嘴里沙哑的呻吟着,湿润的琥珀色眸子流露出绝望的深情。
你在他身下的时候,也是这般又痛又满足吗?
透过同一个男人的身体,楚曦似乎找到了跟失去的情人的联结,这样的想象模糊了身体的痛楚和被操弄的屈辱,甚至渐渐产生了畸形的快感。
齐嘉言此刻已经意识模糊了,自动把身下的人想象成了自己的爱人,那yín荡的呻吟、扭动的身躯、火热的ròu_xué……所有一切都让他如同置身天堂,美妙无比。
齐嘉言一边操弄一边粗暴地掌击他的翘臀:“骚货,把屁股撅高一点,腰扭得更浪一点!”
“哦,用力点……用力操我……操死我……”楚曦放浪的迎合,主动扭腰送胯。
“对,乖宝贝,就是这样!哦,欠操的浪货,真想把你干死,操死你……”
激情的夜晚,深黑色的床单上,两具健美性感的男性躯体火热缠绵,他们的眼神同样的迷离,快感与痛楚交织,高潮的时候,他们嘴里唤着竟是同一个名字……
夜正漫长,一晌贪欢,谁又知道明日清醒之后,他们该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