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再绞!他被绞到一泄千里,花心深处似有一张小嘴儿,颤抖如吸盘,开始渐渐地吸纳,慢慢吞食,一寸一寸地把肉物吐出的液全部吸吮得干干净净。
马眼被吸,洞门颤抖,牟祯全身哆嗦,一射,再射,还射……
射到痛快,他全身无力趴倒在我的身上……
喘息。
喘息。
液……
原来牟祯的液也是冷的……
说不出的快乐来的感觉,花心被浇的很冷,连同zǐ_gōng都冻起来了,但是热热加冷冷,好个舒服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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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祯壮,刚射不到一盏茶的功夫,ròu_gùn便又硬了起来,肉根震震颤动,一口撑死了穴儿,满满涨涨。我的肉儿好生难受……
牟祯挺起腰身,微拔肉根,重重肉皱如磁盘紧吮它不放。每拔一寸,他抽气一丝。既舒服,又难受。
他不禁微微叹息,“你这妖!害我差点又射了……”
报复地一掌毫不怜惜地拍下,我臀肉颤颤,肉皱渐松渐软,借此‘一软’,肉根趁机重力抽出,只留guī_tóu勾在穴肉内。千线银丝,流了两条大腿皆是。yín靡,yín靡。
牟祯闭眼,孟浪一刺!穴肉来不及躲避被肉根刺得哆嗦呀抖啊抖!
我呜咽声起,俏臀哆嗦,抖索。拼命逃离。他大手一按,将肉柱紧紧塞进──我辛苦拔出奈何却前功尽弃!
双腿抖抖,颤若风中落叶,身子至此瘫软不起,从此更是一撅不振……
肉根子击败了ròu_xué这一强大的敌人,雄风依旧的它於是开始慢慢享用他胜利的果实,在牟祯的粗喘中,肉茎狠狠塞进它的领地,吧唧,吧唧。
穴儿抖抖擞擞,可怜兮兮。哀求著ròu_gùn不计前嫌,开恩饶命,再造之恩,穴儿定当‘涌泉’相报……
於是,穴中水流不止,泛滥成灾……
25月色风流(h)
月色朦胧,树影斑驳。
参差古树掩没了楼阁一角,我蹲坐在青碧如琉璃的廊檐上,双手托腮地抬著头,呆呆注视著碧空中那一轮硕大的圆月。
骤然风起,花荫中交错的扬起了粉色花瓣,一串串打卷著高高飞过树荫间隙,飘向我的发间,给银白的发丝点缀了红的颜色。让我的银发间充满了淡淡的花香味。
突然只见空中飞过一群鸟,随後又见以清空明月作为景的夜空中飞翔来一只体形硕大的白鹤。那只白鹤上立著一人,他腰间的两缕藕色丝绦正随著他一头长至脚跟的墨色长发飞扬在空中。
唉?那不是牟祯麽?他正乘著一只体形硕大的白鹤向我而来。
不过看著好像有点被扭……牟祯一直都是穿著薄墨紫的长衫,可今晚他怎麽穿上了霜雪白的长衫?我歪著头想了一会儿,也没有想出个子丑寅卯。想不出来,我便没有多想,只把眉眼弯弯笑起,牟祯就是牟祯无论他穿什麽衣服都是好看的。
“牟祯!牟祯!”我从廊檐上站起身来,用力地向他挥舞著左臂。白鹤上的牟祯定定地注视著我,然後他的嘴角便染上了浅浅地笑意。
一轮硕圆的明月悬挂在他身後,月光穿过他墨黑的发隙,散发出莹润如珠的银白光线,与他的一身洁白相辉映,虚幻迷离的光让他出落地清隽岸然,竟有那麽几分的仙风道骨。我愣愣地注视著他,不由得看得呆了……
白鹤盘旋在我的上空,它那两只扇动的巨大翅膀带来的强大巨风,扬起了我的银色发丝和蔚蓝衣衫。
“小狐狸上来。”牟祯含笑地向我伸出手来。
“嗯。”我笑咪咪地点了点头,伸出双臂,把自己的小手缓缓地交到了他的大手上。他一个使力,我跌进他的胸膛,他抱住我的腰,便把我从屋檐上抱上了白鹤。
我静静与牟祯背靠背地坐在白鹤的脊背之上。一切准备就绪,白鹤便又扇动著两只巨大的翅膀,腾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