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还是那出捉奸的戏码,演到双儿和情郎玩着酥乳流奶水的桥段,季南的手指忍不住颤抖起来,解了半天也没解开,倒是把冯远急得伸手把他衣衫胡乱扯开了,一对柔软的嫩乳弹出来,嫣红的乳珠上悬着乳白色的乳汁。
冯远刚一伸手摸季南就小声惊叫起来:“冷。”
“哎呦我的小祖宗。”冯远连忙了手,把季南放在椅子上,继而起身去火盆边烤火。
季南噗嗤一声笑了:“做什么?”
“怕冻着你。”冯远弯腰烤了会儿火,走回来捧着季南的胸脯揉弄,“还冷不冷了?”
季南被冯远滚烫的掌心烫得直喘,红着脸摇头,胸前的大手就沿着衣摆的边缘滑进去,挤开并拢的双腿狠狠按住湿润的花穴。
季南猛地坐直了身子,趴在冯远怀里浑身紧绷。腿间的手终究还是分开了湿软的花瓣插进了穴道,楼下的戏演到双儿和情郎水乳交融,冯远也抱着季南挺腰撞进他饥渴的花穴,一边chōu_chā一边喝奶。
季南被插得身子发起热,正在兴头上,眼睛却被冯远用布条蒙住了。
“姐夫?”季南不由自主绷紧臀肉,“我……我看不见……”
冯远却不说话,忽然抱着他站了起来。季南惊得紧紧夹着冯远的腰,生怕自己掉下去,屁股被顶得翘起,汁水顺着腿根汩汩而下。眼睛看不见,听力倒清晰了不少,他只觉得楼下的声音越来越响,双儿的娇喘一声浪过一声,就好像他自己发出的似的,继而后背触及了冰凉的物件,原是冯远将他抱到了窗边。
“姐夫……别……”季南黏在冯远怀里瑟瑟发抖,“会被人……看见的……”
冯远还是一言不发,季南就听到些粗重的喘息,于是穴肉不由自主绞紧,咬着体内粗长的性器不松口。
冯远不说话,楼下的戏文就被季南听了个一清二楚,仿佛自己也成了那个和情郎偷会的双儿,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插得发浪,靠在窗户边把狰狞的性器吃得噗嗤噗嗤直响,绷不住射了两回,花穴也喷了粘稠的爱液。
可冯远还是没解开他眼前的布条,失明般的黑暗惹得季南被插得再深也死死抱着冯远,害怕姐夫丢下自己,屁股因为激烈的顶弄不断撞在身后的窗户上,yín水多的怕是连窗纸都打湿了。
冯远搂着光溜溜的季南发狠了插弄,自打季南生了孩子,他们还没彻底放开了亲热,这下在酒楼里无需顾及其他,哪里还停得下来?冯远把人按在窗台上,性器在湿软的花穴里驰骋,他一手扶着季南的腰,一手去捏湿漉漉的花核,余光晃着那根遮住季南眼睛的布条,和楼下的戏子同时把身下的双儿送上了情欲的巅峰。
惊堂木一拍,却是戏里的双儿被相公逮了个正着。他们上次听到这里便回去了,现下不都竖起耳朵凝神细听,冯远抱着季南上了床,却不碰他,故意躲着他站在一边。
戏里说双儿被发现时正把情郎的性器绞得泄了,满股沟的白浊,他相公气得怒火中烧,把情郎扔出门外,又用烙铁般的欲根直接操进双儿被水喂饱的xiǎo_xué。
季南呜咽着蜷缩起身子,在床上情动得浑身发抖,情不自禁趴着翘起屁股,yín水涌出花穴滴滴答答落在被单上。
“姐夫……”季南委屈地伸手摸索。
冯远闪身躲开了。
“姐夫?”季南摸不到冯远有些惊慌,“姐夫……姐夫你在哪儿?”
冯远咬牙不说话。
“冯远!”季南彻底慌了,跌跌撞撞往床边爬,眼看就要跌下来。
冯远眼疾手快把人搂住了,挺腰狠狠冲撞了几下,见季南没什么反应这才意识到不对劲,伸手扯开他眼前的布条,顿时心软得像春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