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南轻轻“嗯”了一声,心跳骤然加速,虽然知道骗冯远不好,可又觉得这是唯一的机会了,咬着唇挺起腰。昏暗的车厢里冯远看不清季南腿间是个什么情状,但估摸着花瓣是肿的,他何尝不气何尝不恼?然而再气,还是宝贝季南,只恨自己没早些崩了赵先知,平白让季南受这些委屈。
冯远越想越是爱怜,越想越愧疚,手指温温柔柔地捏着湿热的花瓣,又俯身摸索着亲吻潮湿的小核,把季南舔得瘫软无力,yín水泛滥才脱了衣服,在狭小的车厢里把季南抱了个满怀,滚烫的性器插在他濡湿的腿根。
季南迷迷糊糊伸出手摸了一把冯远的欲根,惊得整个人差点弹起来。
“怕了?”冯远偏头亲他,“没事儿,肯定没第一次那么痛。”
季南心想他哪里知道第一次有多痛,可若是说了实话,姐夫说不定又不破他的身子,于是只颤颤巍巍说了句:“大……”
“自然比赵家那个王八羔子的家伙大。”冯远一提赵先知,语气立刻冷了,按着季南的腿根挺腰用性器磨蹭他滴着yín水的花瓣。
季南这时是真怕了,既怕破身的痛又怕姐夫发现真相之后怪自己,就不由自主往后躲。冯远心里到底还是憋着气的,觉察出季南的躲闪,立刻扣着他的腰把人狠狠往性器上一按。
季南猛地坐直了身子,下体仿佛被烫人的欲根劈开,眼前闪过刺眼的白光,体内那层脆弱的膜被粗暴地捅破了,温热的血顺着穴道蜿蜒而下。
窗外隐隐约约传来赵宅里喧闹的歌舞声,滴滴答答的雪水从他们车边的屋檐砸下来。
季南既没叫,也没哭,却像是傻了一般慢慢发起抖,须臾头缓缓凑近冯远的颈窝,有气无力喊了声“疼”,继而泪噼里啪啦砸在了姐夫的颈窝里。
“我的小祖宗……”冯远也愣住了,他自然感受到自己撞破了什么,手忙脚乱地扶住季南的腰,语无伦次道,“你骗我?你怎么……唉哟心疼死我了!”说了半晌见季南没有反应更急了,“我刚刚怎么不轻点?我的小祖宗啊你怎么……”
冯远说来说去全是懊悔,揉着季南后颈一个劲儿地道歉,闻到血腥味之后更是慌了神,把季南紧紧搂在怀里也不敢继续动,又是揉腰又是擦眼泪。冯远直到破了季南的身子才反应过来,刚刚进盥洗室的时候一点血味也没闻见,之前季南的话摆明了就是怄气,偏还遇上自己气昏了头脑,竟然这么粗暴地就把那层膜给撞破了,也不知道季南得疼成什么样儿。
冯远平日惯着季南,磕着碰着都舍不得,这回竟是自己把人弄哭了,当真是后悔到了极致。
说白了就是一句关心则乱。
“真是……”冯远胡乱亲着季南的嘴,“刚刚还说肯定不弄疼你,我的小祖宗,怪我都怪我,别哭了。”
季南稍稍弓起腰,逐渐找回神智,终是惨叫起来:“疼,姐夫,我好疼……”
冯远倒了一口凉气,被季南叫得心都碎了,却不敢直接抽身从花穴退出来,只敢把季南压在身下温温柔柔地亲,伸手搓揉花瓣然后慢吞吞地抽出了沾着血水的欲根。
季南颤抖着搂住冯远的肩,感受着体内滚烫的物件一点点抽离,没忍住哇的一声哭了,张嘴咬住冯远的肩骂他:“你……你怎么……不轻点……”倒完全忘了是自己自导苦吃。
冯远连叫了好几声“小祖宗”,继而托着季南的臀瓣挺腰又撞了进去:“姐夫的错,姐夫对不起你。”
季南被顶得腰都弹了起来,冯远炽热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