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吐着白色的浓浆,顺着股沟,流到了青色被褥上,那里已是一大片黄色的渍印与中间一滩白色的粘稠积液,看得出来昨晚上他被戒虎折腾地够凄惨。看得戒痴泛了一股心疼,而那稍微消下去的愧疚又如潮水般涌了上来。叹了一口长气,放下大牛的粗腿,走到旁边,拿了一块干布放到水盘里浸湿,拧干,接着走回去又抬起大牛的大腿,在那红肿流着白浆的穴口轻轻地擦拭,昏睡中的大牛似有感觉,哼哼地呻吟了一声,但也是未醒。不过,戒痴擦了一次又一次,那白色的浆,想生了源头似的还是不断的溢出来,可见大牛这穴中不知积了多少戒虎的雄。这液虽说直接对人身体并无什么大害,但男子阳穴中的内壁细软敏感,而且有吸性,吸多了液,易发炎红肿,日后会引起其他病变,有害身体。(这完全是作者的杜撰,请绕道而行。)戒痴虽然不懂医理,但以前偶然听到有这么一说。心中转念一想,便俯头翘唇堵在了大牛流浆的穴口处,凹进双鳃深吸了一口,那腥臊的白浆混着异味,被吸进了他的口舌之中,满嘴的咸骚之味。不过戒痴却不管这么多,继续深吸,那流浆一股接着一股地渡进了他的嘴里,因堵着嘴巴变得粗重的气息扑扑地打在了大牛光滑的肌肤上。睡梦中的大牛,似有所觉,恩哼地呻吟起来,那多肉的大屁股抵着床褥自动地轻磨缓动,那草丛中原本睡着懒觉的巨蛇又探起头来,深色的包皮渐渐下褪,直到又挺成一根筋龙盘桓的粗壮巨柱,随着那磨动的臀部,沈沈晃荡。正在吸吮地戒痴心里一笑,心想这大牛的阳力真不是常人可以比拟,也许可以把他带进正阳宫,修炼一番,日后在江湖武林出人头地也说不定,也算是报答了他的相救之恩。心里想着,嘴中的吸力不停,偶尔用舌尖舔动一下穴口以逗引穴口张合,挤出深处更多的yín浆。而仍处在迷梦中的大牛,更是厉害地磨动起他的大屁股,嘴里呜呜地发出一声声闷哼,那一柱擎天的大鸡巴,晃动着大脑袋,甩出了渐渐涌出来的yín水,有几点还落在了戒痴的脸庞之上,粘湿中带着丝丝凉意。戒痴吸吮了好一会儿,床边的地上已吐了几滩混着口水的白色浆液,觉得吸吮到差不多没了,便最后吸了一口,挺起身子,把嘴里含着的液吐到了地上,不过那酸麻的嘴里,充盈着的浓重的腥臊味,让不禁不住皱了一下浓眉。走到旁边拿起一茶碗中的凉茶,漱了一下口,噗一声吐了出来。只是当他回到床边,这大牛不但没消下去刚才在睡梦中被挑起的欲望,反而粗嘎地沈声吼叫起来,那张四方大脸上尽是扭曲的痛苦之色。
“小青……宝贝,让哥……进了吧……哥难受……”哼叫着抬挺着他的大屁股,向上落下,与床板重重地撞击声,一下接着一下四散开来。
戒痴看在眼里,一阵苦笑,唇角露出一丝无奈。他虽然不清楚小青是谁,但可以明白地想到这大牛的睡梦中发生了什么事。看着不停抬挺着屁股的动作,听着他那难熬的吼声,心思一转,再次走到床沿,俯身抓住那晃荡的大鸡巴,凑嘴含了进去,只听梦中的大牛舒服满意地哼啊了一声,大屁股猛猛的一个上挺,整根大鸡巴畅通无阻地捅进了戒痴的大嘴里,直抵到喉咙深处。那种突然深入极致的感觉,让戒痴忍不住干呕了一声,压住大牛的鸡巴,按下他的大屁股,吐出那庞然大物,深吸了一口气,抑住了从胸口涌上来的呕意。而大牛那条被他压着根部的大鸡巴,那鸡蛋大的guī_tóu,布满了他的口水,酱紫的颜色,更显得深然明目。看得戒痴未着内裤的半软阳物猛地一个颤抖,霍霍地抬起了头,那慢慢充血涨大的guī_tóu摩擦着那粗麻制成的粗糙料面,又酸又痒,忍不住也哼了几声,呼吸渐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