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的戒虎哪有不懂得道理,连忙一挺身,双手抓住男子的腰部,大guī_tóu对准他那粉红的菊花穴口,正想一用力,破门而入。这时突然,房门被啪一声退了开来,只听一声怒吼道:“孽子,看你做的好事!”
戒虎神智一清,转头一看,却原来是不知又从哪里冒出来的他老爹戒痴,只见他两眼怒睁,满脸杀气,手中还提了一把明晃晃的大刀。
“爹,听我说,我可以解释的。”戒虎一看戒痴这架势,心中叫苦不迭,结结巴巴道。
“孽畜,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你竟然和极乐宫妖孽……同流合污,而且还做出这种为人不齿之事,日后遭千人唾骂,不如现在我一刀劈了你,也好保存正阳宫的百年声誉。”戒虎大骂一声,说着便一刀挥了上来。
戒虎两手一挡,“爹”一声叫唤,眼前的场景突然一片模糊,最后变成了一团黑暗之色。
戒虎摸了摸额头上的汗,看了看微微泛着光亮的四周,心中才道:“原来只是一场梦,幸好!”
借着光线,又看向躺在一边正打着呼噜的戒痴,光裸着上半身,四仰大叉地踢了被子躺在那里睡得正舒服。
戒虎苦笑,他还不知道他老爹还有踢被子的毛病。正想拿起被子一角盖到他老爹身上,突然看见他老爹宽大的裤衩处顶起了一个壮观的三角帐篷。那种黑暗中模模糊糊的视觉刺激,又立刻让他产生了一种蓬勃的冲动,而且这让他又想起了洗澡时他老爹展现在眼前的裸体。
他的手抖了抖,被子好象变得千斤重,提也提不不起来。他裤裆里垂软的鸡巴又生龙活虎了,柔软的guī_tóu顶着有些粗糙的料面,微微有些发痒……
在一番挣扎之后,戒虎终于出手了。他的心在嘭嘭地跳,好象都要跳到嗓子眼了。他黑暗中慢慢伸过去的手,好象有千斤重,而且还在微微发抖,甚至整个身子不自控的哆嗦了几下。
当戒虎的一根手指碰到那隔了料子散发出一阵阵热气的棍子时,好象指头被电了一下,让他的手指反射性似的卷曲。他伸出一只手压住像是快跳出胸腔的心脏部位,然后又憋了一口气,慢慢的张开五指,轻轻的圈住了他老爹那披了衣裳的小兄弟,然后慢慢紧。
也许是戒痴的鸡巴太大,戒虎的五指竟然合不过来,但是那种硬中带软的触感,虽然隔了一层布料,但还是毫无遗漏地从戒虎的掌心一直传递到他的心里,激起一片欲望春水的涟漪。
戒虎轻轻捏弄了一阵,但心里似乎有一股东西却越来越强烈,强烈到他的整个身心都在颤动。他想毫无距离的欣赏抚弄它,而且让他微微有些羞耻的是,他竟然想尝尝它的味道,但这点羞耻之心,却让他倍感刺激。因为这一点,就足以说明他仍是清楚的知道这人是他的爹,而不是别人。
他以前不知道自己是这么的龌龊,他伸出手,慢慢把戒痴的裤衩往下拔,幸好裤衩很宽松,他没有什么阻碍的顺利地把戒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