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来不喜带金钗,而且,这些物件全是极品,你将它们好好着吧”,她嘴笨,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才能让沈辰斐开心。沈辰斐的手掌落在檀木盒子上,轻轻的拍打着,咚,咚,咚,咚,深思的表情,让人看不透。
“这些你不稀罕,有一物,你定喜欢”,说完,快速起身打开柜子,弯腰在柜子里寻了半天终于掏出一个红色的小包袱。双手紧紧抱着小包袱,屁颠屁颠的跑了回来,“花儿,这件礼物,你若再不喜欢,爷可就不饶你了”,恶狠狠的口气,让梨花缩了缩脖子。
一想到很快就能对这白嫩嫩的身子为所欲为,沈辰斐就抑制不住地发狂,咽了咽口水,目光火辣辣的盯着她,袖下的手死死地攥紧,面上却还是不动声色地笑着,“花儿,磨磨蹭蹭甚,快些拆开瞧瞧”。
梨花将那件肚兜和亵裤拿出来,烛光下明眸皓齿的她瞪大了杏眼,震惊地望着手中那透明的布料。比现代的比基尼更惹火,只有羞涩的敏感三点上绣上了小小的莲花,其他部位全部透了光。
沈辰斐目光早被那樱桃小口吸引了,就像是着了魔一般,含了上去,嘴中的触感让他亲吻梨花再多次也不满足,还是会沉迷,软嫩弹滑好想咬下来,带着一丝丝清甜和淡淡香气,他又忍不住色情吮了又吮,如蛇一样的舌头恨不得将俏生生的梨花融化在火热中。
“这件衣裳可是难得的珍宝,爷为了抢来,可没少遭罪。这衣裳若是穿在你身上,爷吃过的苦头也算值了”,这衣裳可是他的珍宝,旁人休想碰一下,当初抢了这件衣服,被人告状到他爹那里,差点没被他爹打死了。
“快些穿上,让爷瞧瞧”。
“不,不要,这怎么能穿”,比赤裸还让人难堪,一想到将这样的东西穿上身,她只觉得身子一股火辣。
“爷来帮你穿”。
体内的欲望熊熊燃烧,他直接将小小的梨花摁在床上,不顾她的挣扎,粗鲁狂躁的撕碎她那一身多余的衣裳,看着她白花花的肉体,那摇摇晃晃的乳儿,欲望充溢他的眼眸,忍了三天,已经是他沈辰斐最大的极限了。掏出底下已经硬得发疼的大家伙,粗暴的扯开她的双腿,通红的眼睛盯着那小小嫩嫩的花穴,想狠狠插进那个紧致的xiǎo_xué里,想qiáng_jiān她,想干她,想搞得她连连高潮。
“我穿,我穿,求你不要这样,我穿~呜呜~~呜呜”,逼到绝境的梨花痛哭的喊道。
白嫩的身子因为羞涩和害怕,微微颤抖着,盈盈烛光倒影在她白皙如玉的肌肤上,在他如狼似虎的目光下,皮肤像盛开的花朵,慢慢,慢慢变成了浅浅的粉色。她咬着嘴唇,颤抖的将那件肚兜穿上,可是太紧张了,笨手笨脚的好一会儿才将带子系上。穿亵裤时,她不得已要打开腿,勾引的沈辰斐如野兽一样嗷嗷直叫,吓的梨花眼泪留的更凶猛了。
“美,真美啊!”,透明的肚兜亵裤如同薄薄的羽翼,丝线上散着点点荧光,隐隐欲现的红色小果果被那朵小小的红色莲花遮挡了,反而透着一股欲拒还迎的魅惑,将她的身子勾勒的更凹凸,更软弱。最妙的是亵裤,一朵并蒂莲花盛开在那穴儿上,莲花枝一直蔓延到后面,将那白嫩嫩俏生生的屁股衬托的更圆润娇媚。
此时,房梁上方突然落下了水珠,仔细一看,才发现,哪里是什么水珠,分明是血滴。哒哒,哒,哒,一滴滴落下,在地面上形成了一张漂亮的画。
“啊~”,惊慌的惊叫了声,沈辰斐疯魔的对准那艳丽的嘴唇吻了上去,大舌粗鲁猛烈的追逐着那香软的小舌,纠缠上去,吸住,疯狂的蹂躏着,每当梨花想逃时,沈辰斐就渡口唾液过去,半强迫地要她吞咽下去,和他一起疯狂,一起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