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摩挲,一面舔湿手指欲往身后扩张。王爷嫌这样太慢,阿白便又伏下身以口活伺候,仔仔细细舔弄王爷的头冠。他生了温热,果然如之前所说,口里比平日还热上数分,含着ròu_bàng犹如进了溽热的乳酒;他病中气喘急促,喉咙不自然地吞咽抖动,惹得王爷舒服地长吁一口,将阿白拉起来,双手扣在头顶,抵住后庭往里挺进。阿白数十日没有承欢,又没顾得上润滑,幽穴口缩,紧紧地闭拢在一起,任凭他怎么忍痛吐气打开身子,一下子也难以进去。见王爷有些失望,阿白连忙哀求道:“爷,求您弄伤阿白,阿白就是给您泄欲的,受得住。”
听到阿白这么说,王爷也不再顾忌,按住阿白的腰粗暴地顶开,一寸寸用力地进去。肉刃强硬地撬开穴口处的肌肉,一直插到最深处,紧紧黏住的内壁被生生撑开,不得不咬紧王爷的ròu_bàng。
阿白的脸色青白,身子痛得发抖;高烧时肌肤敏感异常,他几乎能感到体内肉块的形状。那硬挺就像半块烧烫的热铁,将自己钉在王爷身下。可他又不禁想到,原以为王爷已经厌倦了自己的身体,如今还屈就来到自己房里,还愿意使用自己,便是再痛,也是幸运的。
王爷不知道阿白的心思,只感到他温病的身子确实是个宝地,阳具被全部吃下,嫩穴一口缝隙都没留下,铃口来回戳着柔软的肠壁,内壁毫无反抗的任由自己侵犯。最绝的是阿白体内的确又湿又热,灼热的甬道因为贪图片刻凉意,会自己缠上来蠕动,阳根又是极敏感的地方,王爷只感到浑身毫毛都舒服透了。
王爷愈发情欲高涨,就着两人的连接处,将阿白从床上拉起,命他坐在自己身上。分身在体内转了个儿,往更深处刺穿,阿白生生忍住了惨叫,低声发出王爷喜欢的呻吟,整个人无力地挂在王爷身上。
王爷搂着阿白赞赏道:“阿白,还是干你最舒服。”
阿白受到鼓励欣喜地抬起头,忍着剧痛,强打起神主动律动,他想让王爷更舒服些。
“痛吗?阿白。”怀中的人简直像从水中捞起来一样,伤寒出的汗,痛极时出的汗,律动出的汗,全汇在一起,身下的被单都湿透了。看着他吃力迎合的样子,王爷心中突有不忍,低声问道。
阿白听到这句话,身上的痛都像不见了,微微一愣才答道:“爷…给的痛……呃啊……是阿白的福分,哈啊…阿白……喜欢。”
“……傻阿白。”王爷不知道为什么,好半天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他摸索到阿白的玉茎,一边堵住阿白的嘴,一边摩擦着,没有裹布,又是王爷亲手抚弄,阿白的青茎很快立起来。不一会,两人便先后泄了出来。
也许是心病愈合,也许发了一身汗,阿白的病很快痊愈了,这之后王爷又开始让阿白伺候自己,比之前还频繁,只是依旧让他住在那别院的屋内,甚至多派了几名美婢负责他起居。
阿白隐约猜到王爷想什么,却害怕是自己妄自多情,不敢多言。
“阿白在这个时候居然也能走神,在想什么?”身后一个挺身,阳物狠狠刮搔着肠壁,阿白顿时酸软得爬不起来。
王爷搂起阿白的腰,命他再四肢着地跪稳了,大概是不满他走神,如打桩般地狠插起来,次次顶在软肉上研磨。阿白被蒙住眼睛,身子随着马车一起一伏,要维持这个趴跪的姿势已经十分不易,又被王爷顶住敏感处猛干,浑身抖如筛糠。
“啊啊……爷,爷……阿白…有罪……,哈啊……求,求爷……责…罚…”阿白自知刚刚没让王爷彻底爽到,感到十分内疚,断断续续地答道。
“哦?阿白你何罪之有?”王爷露出一副大吃一惊的样子,停下问道。
阿白规规矩矩地敛起身子,伏在地上回答道:“阿白没做好份内之事,扫了爷雅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