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挨个舔了一遍,连臀缝间的小ròu_xué都舔得又湿又软。
许景逸怕挨操,只好张开腿让他舔,濡湿的褶皱一开一合,贪婪地夹着高天的舌头,想要被舔得更深。
许景逸迷迷糊糊地抓着床头:“嗯……好痒……里面……里面也痒……”
高天咬着他穴口的嫩肉低声说:“发骚也没用,你怀着孕呢,现在不能进那么深。”
许景逸被他说得又羞又恼:“谁……嗯……谁发骚了……别咬……高天……”
高天不满地松开嘴,咬着许景逸的耳垂说:“叫老公。”
许景逸红着脸不肯说。
高天拿了一根冰凉的条状硬物,柔软的硅胶顶端对准了许景逸的穴口:“乖,叫老公。”
许景逸紧张地说:“你不是说……嗯……不能……不能进去……啊……”
硬物一点点塞进去。
高天吻着他的脸颊不依不饶地说:“叫老公,快,叫老公。”
许景逸害怕他捅得太深,只好认输:“老公……唔……别进去……孩子……”
高天低声说:“别怕,老公才舍不得伤到孩子。”
那根冰凉的东西不粗也不长,前端顶到花心上的时候,末端正好被穴口整个吞下去。
许景逸捂着肚子试图缓解花心的酸软:“这是……嗯……什么……好酸……”
顶着花心的东西很柔软,凹凸不平的质地好像在shǔn xī着花心的嫩肉。
高天说:“这是助孕棒。”
许景逸牙根打颤:“可是……可我已经怀上了……嗯……”
高天说:“保护孩子。”
许景逸喘息着夹紧后穴里的那个硬物,羞耻地说:“你不会……不会想要我这样……嗯……去上班吧……”
高天说:“当然不会。”
许景逸松了口气。
高天才不会让他只含着一根助孕棒就去上班,他还给许景逸穿上了一条贞操带,两个乳尖也用细绳一圈一圈捆起来。
许景逸看着自己的乳尖羞耻的样子,小声反抗:“为什么这个都要绑……”
高天一本正经地说:“怕你涨奶之后弄湿军装。”
许景逸好想一拳捣在高天脸上。
高天亲自把许景逸送到第二军团驻地。
他原本还打算进去给刘杰个下马威,被许景逸好说歹说撵走了。
门卫带着许景逸去找刘杰。
第二军团驻扎在郊区,地方大院子多。
刘杰这时候正在院子里打高尔夫,看到许景逸进来,一改昨天冲进他们家时那副要杀人的样子,笑嘻嘻地招手:“小许,过来。”
许景逸走过去:“长官,我来报道。”后穴里的助孕棒忽然轻微的震动起来,软胶像小嘴一样轻轻shǔn xī着花心的嫩肉,让他几乎要站不住。
刘杰说:“副官,把许上校的资料拿去登基。小许,你不急,过来跟我打两杆。”
许景逸不会打高尔夫。
他刚从军校毕业,就直接上了战场。战争结束之后他却昏迷了几个月,直到不久前才醒过来。
对于这种高级军官的娱乐社交游戏,他几乎可以说一窍不通。
许景逸强忍着后穴里的酸软和不适,面无表情地僵立在原地:“报告长官,我不会打高尔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