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囊表皮不住蠕动,像是也想一并塞到少女那令男人失去理智的小逼里面让她好好含含,再用那粘稠的骚水泡泡。
“呜呜……我不行了……”芜心毕竟是初次承欢,那里受得住他如此野蛮的进攻,两条腿打着哆嗦,泪珠子从眼角滑落,抽抽噎噎道,“你别那么……凶嘛……啊啊,嗯……”
龚金戈松开钳制她腿的手,探到她肚皮,在上面摸到隆起的一大团,是自己插入她体内的阳物。
龚金戈眸子转深,手按了按她肚皮:“怎么受不了?看看,这不是全吃进去了。”
“啊啊——别按……”芜心感觉到小腹处传来股又酸又胀的尿意,顿时吓得抱紧龚金戈,娇哭道,“你别按了……好不好?这样按我很难受的……”
龚金戈被她哭得心软,松开手,又把她的腿抓回来按回去,在她耳蜗喘着声问:“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让我如何是好?嗯?”
这话把芜心难住了,她脸往龚金戈脖颈一埋,不说话了,不过脸上的表情很享受。
因为男人松开按在她肚皮上的手的时候,便就着这个深入的姿势用硕大的阳物在她穴里面搅拌,碾磨。
芜心感觉到xiǎo_xué升起股令人舒服至极的酸麻,眼睛迷起,但不时发出抽气声,装可怜提醒龚金戈不能太快太深,她眼下还难受着呢。
龚金戈不是个好糊弄的主,察觉到包裹着自己的媚肉越来越软滑,像是泡在泥潭里面,又像是泡在温泉里面,便明白怎么回事了。
小狐狸儿,还会卖惨。
龚金戈掐住她两边腰,跪坐起来,掐住她腰肢的手一紧,腹胯便猛地向芜心xiǎo_xué戳弄,再次戳到深处的时候,他喉咙里发出声粗沉的吼声。
还是这样插爽快!
“啊啊——啊,嗯……太深了……”沉沦在他温柔陷阱的芜心被这么凶狠的刺激,脑子顿时一片空白,她尖声尖着,叉在龚金戈身侧的两腿奋力夹紧,与此同时将龚金戈绞得酥麻万分的穴又紧上一分。
“嗯呃,好紧的穴……”龚金戈喉结狠狠滑动一下,两手掐住她两片臀肉狠劲撕扯,挺胯飞速用自己膨胀到极致的阳物一下一下凶狠戳弄她的穴。
“啊啊……不行了……金戈……”芜心骑坐在他腿上,阴穴大张,任由他胯间那阳物cào弄,快感不断冲击着她,让她脑海里掠过阵阵白光。
她双手掐在他宽厚的肩膀,头向后仰,嘴巴张着,香汗淋漓。
龚金戈头埋在她胸口,像是被激发了体内的血性,凶恶地咬着她的奶,cào着她的穴。
“啊、啊啊——”芜心脊背猛地挺直,两脚蹬着床面,浑身因为快感的冲击痉挛,阴穴骤然一,死死绞着在自己穴内肆意穿刺,一进一出不知疲惫的巨物。
龚金戈被她咬得浑身一震,闷吼一声,抱着身体不住哆嗦的芜心躺回床上,劲瘦的腰向前一送,阳物擦着芜心股沟送到xiǎo_xué里面。
芜心刚高潮一次,十分敏感,后入的姿势又能轻而易举戳到她痉挛的花心,她几乎是立刻又喷出一股阴。
“嗯哼……好紧,小妖!”龚金戈叼着她后颈一块肉狠吮,一手往她小腹一按,扭着屁股躲避他的芜心,顿时动不了了。
“啊嗯、啊……嗯啊……”热烘烘的阳物凶猛地从快感多得受不了的穴壁碾压而入,反反复复,很快便将芜心体内的情潮调动起来。
适应了男人尺寸,并且尝过那种欲仙欲死滋味的小狐狸主动往身后的男人胸膛里贴,屁股也骚浪又热情地向后撅。
一手还往后按在龚金戈因为发力,臀肌坚硬的屁股上,声音娇媚入骨道:“金戈……好舒服……快点……嗯嗯……啊,好棒……”
“小yín娃,不躲了?”龚金戈手往她胸口一罩,贪婪地抓住她两团奶子,下身紧贴着她撅起的嫩臀,向她穴里面猛凿,“呃啊……真紧……让人怎么cào都不够。”
“你……你也好大,又大嗯啊……又热……”芜心又往后撅了撅臀,身子向后侧,勾住他脖子,眼睛半闭,迷乱地亲吻他。
龚金戈闷笑着接纳她的香吻,两人舌尖交缠了半晌,芜心便一脸意乱情迷地张着嘴,除了喘息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等将她送入高潮的时候,龚金戈也忍不住了,急喘着抬起她一条腿,因为姿势问题弯出弧度的阳物猛地从被撑得薄薄一层的穴口没入,又快速抽出,猛地没入,柱体下面两个啪啪甩打的囊一阵缩,龚金深深顶到芜心里面,放肆地射了出来。
一股一股似岩浆般滚烫的液体滋到花心,芜心阴穴又一阵缩,随即在龚金戈怀里媚叫着又迎来一次高潮。
第二个故事10:铁汉柔情
直到芜心说冷,从后面将她整个人团自己怀里的龚金戈才动了动,坐起来扯过一张棉被给芜心盖上,随即起身下床。
“有东西流出来了!”他一离开,芜心便感觉到有液体从自己穴口涌了出来,赶紧用手接住。
但流出来的东西太多了,接不住,顺着她的手腕和大腿往下流,芜心手忙脚乱地扯过床头的包袱垫到自己身下。
“流了好多出来,这到底是什么?”芜心看着拿着油灯过来的龚金戈。
他浑身赤裸,双腿矫健修长,宽肩窄腰,最引人注目的是紧实的小腹下,那傲然挺立在黑色毛发间的阳物。
真的好粗,芜心估摸着比自己的手臂还粗。
龚金戈将油灯放在床边的椅子上,看了眼直勾勾盯着自己阳物的芜心,坦荡地坐到床边,回答芜心方才的问题:“逼水。”
芜心正观察他的阳物观察得入迷,闻言一脸迷茫:“什么?”
“你不是问从小逼里流出来的是什么?”龚金戈看着小脸通红的她,“是你的逼水。”
芜心不知为何脸有些热,也有些不服气:“那肯定也有你的阳水!”
“我的不叫阳水,叫水,”还狐狸呢,连这点常识都不懂,龚金戈心里觉得好笑,但为了她的脸面,没表现出来。
将手中的巾帕放在她面前:“先用这个堵住,我去打点热水给你洗洗。”
等龚金戈打来热水,芜心已经睡着了。
龚金戈将她屁股下的衣服移开,轻手打开她的腿。方才他给的巾帕此时正牢牢贴在了xiǎo_xué上,隐约还能看到xiǎo_xué的形状。
龚金戈将巾帕从她xiǎo_xué撕开,里面那朵娇花便露了出来。
虽然龚金戈不知道它原来是什么样,此时却也能看出来小花朵受伤了。
红肿充血,嫩肉外翻。
龚金戈顿时有些心疼,想到方才小狐狸让自己不要那么凶,觉得自家的小狐狸和话本子里面身经百战的狐狸完全不同。
娇气得很,受不住他的放纵。
龚金戈给芜心清理干净下身,躺到了床上,摸了摸棉被,有些潮,应当是汗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