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定然是佟涵梦和傅佩瑶两个贱人设的计,想让我在大庭广众之下失去清白名声,从此只能远嫁他乡,三五年都不能回京一次!父亲,你定要为我做主哪!”
“呵!”
安国公冷冷地看着声泪俱下的傅芷卉,对于到了此刻,傅芷卉依然不遗余力地挑起安国公府内斗,并将这口巨大的“黑锅”扣到傅佩瑶身上这件事不予置评。
真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打断骨头连着筋”这些话是说着玩的呢?
“来人!”
“给大小姐验身!”
“不!”傅芷卉惊得眼珠子都快要蹦出来了,脑海里乱相纷呈,整个人都处于一种茫然无措,惶恐不安的状态中,显然是不太明白短短几句话,安国公为何能“脑补”那么多。
“父亲,你不能这样做!”
安国公府大姑娘被人验身这件事,哪怕瞒得再好,但,要知道,这世间向来是“纸包不住火”的,谁敢肯定,什么时候就会被传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到时候,她该如何自处?!
安国公一脸冷漠地看着傅芷卉,说出来的话语,也犹如带上了轻易就能将人灵魂给冻伤的冰碴子:“你是我安国公府这一代嫡长女,代表着安国公府最高程度的教养。若你言行有失,德行有亏,必然会影响到我安国公府的清名。”
“……”傅芷卉简直不敢相信,从不将安国公府清名放在眼里,只恨不得让“安国公宠妾灭妻,内帷不修”这件事传得盛京大街小巷每个角落都清楚的安国公,有朝一日,竟然能以这样一种大义凛然的姿态,说出这样一番铿锵有力的话来!
好一个冠冕堂皇的做派!
好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
就在这样一种神魂不守的状态中,傅芷卉犹如一只脆弱到让人稍微用点大力气就能捏死的小鸡崽般,被两个膀大腰圆,满脸严肃的嬷嬷给架到了内室!
“不!”
一件件的衣裙被剥掉,回过神来的傅芷卉,用力地挣扎着,撕咬着,却依然不敌两个孔武有力的嬷嬷。最终,犹如一颗被剥皮的洋葱,暴露出内里那糟心的存在,又如同一条被人榨干最后一点水分的咸鱼般,让人瞧着就感慨颇多的同时,却也生不出多少同情和怜悯之心。
果然!
两位嬷嬷对望一眼,彼此都瞧见了对方眼底的“了然”。
是的!
早在见到傅佩瑶的那一刻,两位嬷嬷就从傅佩瑶那散乱不成型的眉毛,和身上隐约流露出来的妩媚风情中,敏锐地猜测到了几分。
待到剥开傅佩瑶的衣裙,见到那一身欢好之后留下来的痕迹后,两位嬷嬷心里的猜测就得到了证实。
堂堂安国公府嫡长女,竟然在宫宴中,莫名其妙地失身了!
……
“啪!”
“啪!!”
哪怕,在回府的路途中,再一次将宫内发生的事情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心里已经有了不祥预感,但,真正听到这个消息时,安国公依然克制不住自己满腹的愤怒,揪着傅芷卉的头发,连续甩了傅芷卉好几个耳光!
“孽女!”
“我安国公府真是倒了八辈子霉,遇到你母亲那样一个拎不清,却还自命不凡的蠢妇,也就罢了!偏偏,你这样一个所谓才华横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