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来,除去宫宴,一年到头,我出府参加宴会的次数,双手都能数得过来。”
“倘若,我像大姐和梦表妹般,隔三差五就出府,参加各类茶话赏花会,偶尔更主动下贴子约三五知己好友踏青郊游,还不得结仇遍大唐呢?!”
这话,傅佩瑶纯粹是自黑的。
然而,长公主却煞有其事地点头:“确实!”
傅佩瑶:“……这就尴尬了!”
“难为你还有点‘自知之明’。”长公主调侃地说道:“单单这一点,你就比你爹好太多了。”
“是呀!”傅佩瑶特别坦荡地说道:“爹那‘怼天怼地,从不服输’的狂放傲然性情,都能有三五知己好友,可见,我不如爹哪!”
这话,真是夸奖人的?
长公主沉默许久后,最终,放弃了跟傅佩瑶“打嘴仗”的念头。毕竟,连傅四爷这么个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家伙,都偶尔会败于傅佩瑶之手,就更不用说,向来嘴笨口拙的她啦!
得亏,傅佩瑶没有“读心术”的异能,不然,窥见长公主心里的想法后,还不得怀疑人生,才怪!
……
“娘。”说来,傅佩瑶还真是个闲不住的性子,或者,可以这样说,傅佩瑶确实是个“话唠”。这一点,由她安静了不到一盏茶时间后,就又凑近长公主耳旁,轻声耳语的动作就中能够瞧出来。
“我咋觉得,皇后不太对劲呢?”
位主中宫,执掌大权,只恨不得让天下人都知晓自己“母仪天下”能耐的皇后,竟然舍得将“宫宴”这样好的一个表现自己能耐的机会拱手让人?尤其,还是让给向来与她不对付的德妃和淑妃这两位?
此刻,长公主和傅佩瑶母女俩,已行到御花园中心地段处一个四周只栽种了低矮的花丛灌木,显得特别空旷,根本就不会有人能藏身偷听的地方。
“听说,前几年宫宴也如此。”长公主沉吟起来,在她看来,皇后这人还真不是个大度能容的,尤其,在涉及到“宫务”这一块时,“不过,今年确实有些不对劲。”
“听说?”果然,傅佩瑶立刻就抓住了关键处,不由得一脸八卦地问道:“该不会,表面上,皇后将手里的权利分了出去,实际上,私下里依然盯着这些权利吧?”
长公主眼神微闪,想起去年回京后,自己打探到的那些消息,遂微微颌首,道:“或许。”
“啧!”傅佩瑶撇撇嘴,“尽整这些没什么用处的面子功夫!什么时候,她们才不怂,正面刚一回啊!”
“你以为,她们就不想?”长公主轻叹了口气,世人都说皇宫好,又有几人能意识到这所谓的“好”,要放弃多少才能达成?
听出长公主话外之意的傅佩瑶,却一脸的不以为然:“她们明明就有选择权,不过,相比起粗茶淡饭、自食其力、操劳甚重的普通简单的生活,她们更愿意眼下这种锦衣华服、雍容华贵、一呼百应的致却又典雅的生活。”
就如那句经典的话宁愿在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