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世间罕见的恩爱夫妻哪!”
换了其它家族,因当家主母的失误,造成府里庄子和店铺五十万两银钱的损失,不得被休回家,才怪!
哪能这样轻巧地揭过此事呢?
就如安国公夫人,不就因为二十万两银钱的损失,而成日里与安国公争吵不休吗?!
“不过,娘,淮南王不是时常被皇室宗亲的人排挤的边缘人吗?就连淮南王府,也都因淮南王空有袭位,未有实职,而多年未加修葺,怎么会突然这样有钱?”
“这一点,我也很是疑惑。”自从获悉此消息后,到如今,已有近十天时间。然而,哪怕锦荣候夫人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淮南王府又走了什么“狗屎运”,才能在亏空了五十万两银钱后,依然一幅“本王府有钱”的毫不在乎姿态。
“可惜,那佟涵梦,竟然被赐婚予四皇子。不然,倒是可以和她好生结交一番。”结合“预知梦”,也不能想明白这一切的白冬瑶,虽心里有些忐忑不安,却也只能暂时将此事搁置一旁,等待“水落石出”那一日的到来。
“这有甚么关系?!”听出白冬瑶话外之意的锦荣候夫人,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来,“往后,你们就是关系亲密的妯娌了,现在就开始结交,一点也不晚。”
“也对。”白冬瑶点点头,想起“预知梦”中,为了成为“人上人”,连疼爱自己的长辈亲人也不放过的傅芷卉,就不由得感慨道:“也不知安国公府是如何教养自家姑娘的,一个比一个狡诈如狐,心狠如狼,奸猾如狈!”
“和这样的姑娘打交道,那是稍有不慎,就会连骨肉都被啃噬殆尽的下场。”
“如此一来,倒衬得淮南王府的佟涵梦,越发地清新脱俗起来。而,和这样的姑娘‘联盟’,倒不必担忧事情还未成功,就遭人背叛。”
这儿说的,就是安国公夫人和淮南王妃联手算计长公主,双方却保留自己的底牌,并使出浑身解数探查对方的“软肋”,以便用于事成后拿捏对方之用。
然而,眼见事情朝自己等人最不想要的方向发展,安国公夫人毫不犹豫地手,将自己摘出来的同时,也狠狠地坑了淮南王妃一把。
若非如此,老安国公和老夫人怎会用“孽女”来称呼淮南王妃,并数十年如一日地不与淮南王妃联络往来?
不就是因为淮南王妃那“算计亲人”的举动,尤其,这位亲人,还是她嫡亲胞弟的举动,实在太过让人寒心?!
“话虽如此,但,你也得多加小心。”锦荣候夫人想了想,又道:“要知道,‘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当年,佟涵梦的生母淮南王妃,就曾做出那样的举动。那么,谁能说得清,被淮南王妃带在身旁悉心教养的佟涵梦,是否也遗传到了淮南王妃那连并不会妨碍到自己远大前程和未来的血亲,都能毫不犹豫下狠手坑害的冷血心肠?!”
“娘,我明白的。”
虽然,白冬瑶作的两个“预知梦”里,对淮南王府佟涵梦这位嫡女,都只是一个粗浅的印象。
但,单单傅芷卉那为了嫁给未来的皇帝,不仅下狠手算计自己嫡亲的姐妹,叔婶和祖父祖母等人,就连自己的父母也不放过的性情,就让她不敢小瞧了素日里与傅芷卉“虽不是嫡亲姐妹,却胜似嫡亲姐妹”的佟涵梦。
套用一句通俗的话来说“三观”不同,怎么能做朋友呢?
只是,想起自家对淮南王府和安国公府的算计,再想到自己私下里探听到的安国公夫人和淮南王妃姑嫂俩那私下里相处颇佳的消息,白冬瑶不有些忧心忡忡,忍不住出声提醒道:“娘,距离这些消息传出来,已过去了半个月。可,不论淮南王府,抑或是安国公府,怎么都没找上傅府算账呢?该不会,出了什么差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