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什么样的礼物?”
顿了顿,长公主还不忘记补充一句:“和这座座钟价值相等的礼物。”
“那可多着呢!”傅佩瑶微抬下巴,一脸的骄傲和自豪,“不论是天上飞的,抑或是地上跑的,再或者是水里游的,我都能弄到手!”
“你还挺有能耐的啊?!”长公主嘴角额头飘过三条黑线,这姿态,这语气,活脱脱又一个特别张狂霸道的傅四爷!
唯一有所不同的,大抵就是傅佩瑶的张狂,大多是基于自己“用钱砸人的”豪爽底气。
傅四爷的张狂,则是基于自己“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虽被人冠以“毒舌犀利到没朋友”评价,私下里,却在三教九流中都特别混得开,可谓是真正地“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那是!”傅佩瑶脸不红,心不跳,毫不谦虚地说道:“也不看看,爷、奶、外公、外婆、舅舅、爹和娘都是什么样的人!”
“你们是随便站在那儿,都能将世人的目光吸引过来,轻轻跺跺脚,都能让盛京晃上几晃的能耐人!我不求未来能和你们一样,成为‘名传千古’的能耐人,但求能学到你们为人处事十分之二三的髓,都够我这辈子受用无穷了!”
老夫人&长公主:“……”
这话,真是夸奖人的?
咋听着那么诡异呢?!
然而,在见到傅佩瑶那一脸诚恳坦荡的神情时,两人又不约而同地对望一眼,毫不犹豫地将心里浮现出来的疑虑掐灭。
“可还要看看其它东西?”
“娘,我听你的。”傅佩瑶心里浮现一抹不妙的预感,总觉得眼前笑盈盈的长公主,心里正盘算着些什么,然而,绞尽了脑汁,也没能想明白这样的情绪由何而来,只能一眨也不眨地望着长公主,生怕错过长公主脸上任何细微情绪的转变。
然而,若,长公主是一个轻易就喜形于色,并会被傅佩瑶这样一个没多少历练和阅历的小姑娘就能窥知到一二的,也不可能数十年如一日地荣耀加身,并得到两任帝王的信任和器重。
故,哪怕,傅佩瑶的脑子转动得飞快,并“脑补”了所有可能出现的情况,却依然不得不在长公主那“一举一动皆可入画”的悠哉惬意姿态中,败下阵来。
长公主放下手里的茶杯,唇旁的笑意并未淡去,甚至,若傅佩瑶的感知没出错的话,那么,长公主脸上的笑容还加深了几分。
“真听我的?”
“对!”傅佩瑶深吸了口气,以一种“壮士断腕”的姿态,斩钉截铁地说道。
长公主意味深长地看了傅佩瑶一眼,就对一旁侍候的嬷嬷吩咐道:“那就将其它的箱子也打开。”
……
然后呢?
傅佩瑶就真正见识到了一个真正的“土豪”,真“壕”起来的时候,会是多么地没人性!
犀牛角的茶具,象牙做的文具,玳瑁琥珀摆件……
“太炫了……”哪怕拥有“星宝”这只金大腿,在这一刻,傅佩瑶也不由得羡慕嫉妒恨起来,“简直是连我这双钛合金眼都快要给闪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