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
长公主嗤笑一声,“真想要这样的爱情,就更不应该嫁入皇室了!”
皇室勋贵家的子弟,向来薄情。
所谓的“痴情人”,那仅仅只存在于话本故事里,而不能在现实生活中扎根。
只因,男人有钱就变坏。
尤其,皇室子弟,那是权、财、势兼备。即便自己不主动,也多的是各色美人儿前仆后继地投怀送抱。
即便一时半刻能做到“坐怀不乱”,但,倘若,那些姑娘们使出诸多下三滥的手段爬床呢?
一次两次地,倒是能干脆利落地拒绝,次数多了呢?
尤其,就算自个儿想做那“柳下惠”,却也架不住身旁一众亲朋友人的不理解啊!更架不住那“位高权重”的皇帝和一众长辈,本着诸多缘由而赐下无数美貌的宫女和侧妃庶妃!
要知道,“长者赐,不可辞”。
除非,真能心志坚定到不受外物所影响。
然而,越是这样的人,就越不可能变成“痴情人”。只因,于他们来说,需要考虑的东西太多,感情这玩意,从不被他们放在眼里,记在心里。
……
“嫁给户部尚书家的嫡长子,虽是管家理事的宗妇,但,走出去,旁人也最多尊称一声‘xx’夫人,哪有‘xx皇子妃’这样的名号,来得更令人骄傲和自豪,更容易惹来无数人艳羡和敬仰的目光呢?!”
看过《宠后》这本书,再加上这段时间里,与傅芷卉的几番交谈,倒是让傅佩瑶捋清了傅芷卉的想法。
“爱情,大姐要,权势和荣华富贵,大姐更要。”
“虽说‘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但,大姐认为,凭借她的本事,这两样,一定能轻轻松松地捕获到手。”
“呵!”长公主已然不知该如何评价傅芷卉这样的想法了,只能摇头,叹道:“瑶儿,你可别跟她学。往后,有她苦头吃的!”
“那肯定!”傅佩瑶眨眨眼,笑道:“要我说,那位四皇子,就是典型的‘披着羊皮的狼’!所谓的‘风度翩翩,温润儒雅’,仅仅只是他的伪装,内心里,指不定有多么地肮脏呢!”
“韩信能忍受跨下之辱,勾践能卧薪堂胆,而,四皇子能忍受一众人的嘲讽讥诮鄙夷多年,却没能养出个‘愤世嫉俗’的性子,反还处处待人‘温和有礼’,瞧着就像是没有经历过任何磨难波折,风吹雨打而娇养出来的世家小公子。”
“这样的人,那是典型的‘当面一套,背面一套’,论心机谋算,论心狠手辣程度,论翻脸速度,大姐只怕是拍马都不及。”
“最可怕的就是被人榨干了所有的剩余价值后,毫不留情,干脆利落地灭杀了!那,才是真正的‘赔了夫人又折兵’呢!”
想了想,傅佩瑶又问道:“娘,你说,这件事,要不要跟爷奶说?”
“这件事,你不必理会,我去说就行。”
长公主毫不犹豫地将这件事给揽在了身上,心里却很是满意傅佩瑶的选择。
在她看来,同宗姐妹之间,哪怕私下里有着再多的勾心斗角,但,在面对大是大非之时,尤其是能影响到一个人的命运,进而影响到整个家族未来的情况时,那是不能有任何私心,必需做到坦坦荡荡!
也就是通俗所说的“竭尽所能地劝说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