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便速度越来越来,声音好像一群鱼儿哗啦啦滑过水面。
他灵活的舌头舔遍了被温泉清洗干净的xiǎo_xué的每个角落,将干燥的xiǎo_xué添得湿湿的。
雨霖烟神经紧张,不敢喊又不敢动,很快就又被弄哭了。
她咬着自己纤细的手指头,低低的、压抑的哭泣声挠得江北潮心里痒痒的,面上却还是一派端庄。
他舔弄够了,便用舌头压着小珍珠,嘴轻轻一吸。
身下的小人儿登时被玩得腿儿乱蹬。
眼看又要到了时。
江北潮施法放了个东西,准备接住四溢的水液。
然后猛地一下,将绸带拉了出来。
噗一声,被堵在xiǎo_xué里的水儿喷溅出来。
“啊~嗯~”雨霖烟再也按捺不住,发出了畅快的呻吟。
江北潮将人放平了,复又躺下,半撑着身子,拿着那珠子,擦过雨霖烟的小腹、酥胸、脖颈,最后拎到她眼前。
“瞧瞧,”他带着点淡笑地说,“不过花了一夜,珠子就大了不少。”
雨霖烟睁眼去看那珠子,发现确实比昨夜大了些。
“这是二师弟仿照滇洲的缅铃做的小玩意儿,”江北潮解释,“就如河蚌会把沙子磨成珍珠一般,这珠子也会被你的yín水和xiǎo_xué蕴养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好看。”
“里面还可以装男子的液进去。”
“装了男子的液后,这东西就会自己在你的xiǎo_xué里动。”
“过几日,我们就装进去试试好不好。”
“到时候,你这个小骚货,就会一天十二个时辰都被操了。”
“走路的时候被操,吃饭的时候被操,泡温泉的时候,还被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