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喜欢杀人。”云哲伸手抚摸她的脸颊,与她额头相抵,“以前是我不懂事,不喜欢,就把事情都推给父母,母亲怀了你之后更是倦怠,总以为轮不得到自己。以后,我会努力的。况且,你都告诉所有人了,你是我妹妹,你哥哥很能干,我也不能让你说谎不是吗?”
“我没有用舆论胁迫你的意思!”小七慌张地解释,被云哲轻轻吻住。
“我知道。”云哲松开她,任由小七瘫软在她怀里站不起来,“以后要请小七多教教我了。嗯?”
那些手段太狠,很多见不得光。云哲学得快,但做的慢。
毕竟他至今做过最狠的,就是将当初背叛云家害死他父母的人抓回来当囚奴,抓不回来的就把那个小女儿抓回来补偿。
云哲自认对曈曈没什么歉意。但严谦带走她的时候,还是莫名松了口气。
岛上要举行一年一度的拍卖会。严谦也会带着曈曈来,云哲问小七要不要一起去。
严谦在邮件里对云哲说,曈曈实在是被他虐待得不正常。对谁都笑,但心里自卑得厉害,看似很亲近实际上根本不懂怎么正常社交。好像只有和小七在一起的时候会舒服一些。
“以主人奴隶的身份参加吗?”
小七顿时紧张。拍卖会上,多的是名流巨富,指不定谁想和云哲套近乎。肯定也有不长眼的女人,说不定想和云哲约一场一夜情般的调教性爱。
“你是我妹妹。”云哲打了她脑袋一下。
他心里苦涩得厉害。当初在无法明说的情况下和小七走到这一步,但毕竟是兄妹,说出去总是太禁忌了一些。
更何况……小七比他更优秀,不该在众人面前跪在他脚下。
“可我怕在会场忍不住,想要主人拿鞭子抽我,或者对我下达什么命令……”
小七对云哲的调教食髓知味,堪称上瘾,在地下室的那段时间里,她已经离不开被云哲掌控的感觉。
“我们尽量快点回来。”
云哲对她保证。
拍卖会开始前是酒水舞会。
曈曈见了小七就开心得和兔子似的,两个小姑娘在角落里叽叽喳喳地聊。云哲和严谦聊了没几句,就被分开了。
认识的不认识的名流新星前来攀谈,表示祝贺。一位时尚界的名宠模特穿着皮草,金发碧眼的没人蹬着长靴,身材高挑火辣,极其适合执鞭。
“云先生。”她用不流利的中文对云哲打招呼,几句撩火的开场白后,她露出被包裹在皮质束缚中的曼妙躯体,“可不可以……”
她想和云哲做爱。碧绿色的眼睛里欲望浓烈,性欲和爱慕贪婪都有。
别的人一见是她,顿时没了底气,悻悻地不敢再上前去自讨苦吃。
云哲只觉得棘手。这人可是某个教父的心肝宝贝,从小就走红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没什么是她得不到的。她的邀约,怎么拒绝?会得罪多少她身后的人?
“哥哥。”小七一身典雅的白裙走过来,显得格格不入,像极了温婉的乖妹妹,她抱住云哲的手臂,撒娇道:“我肚子饿,你去去那边拿点小蛋糕给我好不好?这里人好多,我难受。”
“好。”云哲点头。
他转身的一瞬间,小七却松开了手。
“小妹妹,你该出去透透风,这里人很多。”外国女人挂着担心的笑容,走到小七身边关心:“你不早点回去吗?你哥哥也不喜欢你在这,对不对?”
小七巧笑嫣然,对这女人竖起一根中指,口音流利地骂出一句碧池。
女人愣住了。
小七又重复一遍,“臭婊子,我让你从我哥哥身边滚,听不懂吗?”
在她尖叫的前一秒,小七叫自己身边的心腹,把这个女人扔进了屋外的泳池里。
敢替她说话的,也被一并扔了出去。直到有人好心提醒小七真正的身份,谁都不敢再出声了。
云哲给小七拿了草莓蛋糕回来。小七挑挑拣拣,只吃最顶端最漂亮的那颗草莓,还非要云哲喂。
拍卖会和色情的调教表演连在一起,小七和云哲坐在包厢里,没一会儿,便湿的一塌糊涂。
“不能在这里做。”云哲觉得小七方才的举动太任性了,让她跪在脚边,两个穴里都插了震动棒磨她,“说把人丢出去就丢出去,以后还怎么和她父亲合作?嗯?”
“可是……可是……”小七抓着他的裤腿哭,“主人我错了。”
“你认错只是想挨操了。”云哲挑眉,但他现在疼小七得厉害,努力守着底线说:“自己去走廊的洗手间,自慰完后再回来。”
“为什么不能在主人面前?”
云哲傻了才让小七在他面前自慰。她鬼点子那么多,随便一个眼神一次喘息就能撩拨他。刚刚她把脸蹭在他的大腿上,他已经硬的不像话,什么表演都看不进,很快就会随她的意了。
“去。否则今晚回去也让你用假棒子插自己。”
小七得了云哲的命令,站起来去包厢外。
两名奴隶拍卖结束,云哲还是没见小七回来。难道是被这层包厢别的客人碰见了,脱不了身?
云哲决定亲自去看一眼。
他刚走过拐角,便发现自己又被小七算计了。她缩成一团窝在角落里,根本就没去洗手间,完全是打定了主意他会跟过来。
“我……我被插得难受,走不动路……”
小七扶着墙站起来,穴内的震动棒啪嗒掉出,她泪水直落:“对不起,我这就把它塞回去。”
云哲黑着脸走过,抽了她一巴掌。她顺势抵在墙上,完全适合被他掌握的姿势,云哲将她身上假装乖巧温婉的白裙撕得破烂不堪,紧贴在她的后背压下,深深地插了进去。
“啊嗯……好深……好深呀……”终于被云哲填满的小七放肆呻吟,爽得全身都在颤,云哲每插一下她就抖一下,饱满的乳房摩擦在墙纸上留下湿漉的汗水轮廓,她近乎呻吟地媚叫。
泛滥的春水从两人的交合处涌出,云哲操红了眼,往她的内里不断用力开垦,猩红色的ròu_bàng在穴中来回chōu_chā,几乎要将她干坏似的大力。
包厢是隔音的。但也经不住小七这般毫不压抑的呻吟。
一个客人走出来,便是这副媚意无边的春光。他饶有兴致地欣赏一分钟,虽然看不见云哲操干的人是谁,但这比台上的调教表演刺激多了。
正在欢爱的两人发现了他,动作并没有停。云哲低骂了一声操,想起小七被他插弄时如果有人看会兴奋得发疯。她简直要将他吸干似的放浪。
“你们看上去挺合适的。”那名男人走之前心疼说:“喂,云哲身下挨操的那个,他妹妹很凶,你趁现在好好爽,待会可就要被丢下去喂鲨鱼了。”
云哲猛地插入,射时大声喘息,他抽离时,小七却水濛濛地回头求吻。
“还来?”云哲真是被她气死,“真想要被人发现?”
“那人说了,主人的妹妹很凶的,我现在不多爽爽,待会就要喂鲨鱼了。”小七双腿缠在他的腰间,就像待会就要死似的乞求他继续欢爱缠绵,“所以现在要和主人做个痛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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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啦。
睡小七真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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