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进了南京,吕游就要换车去上海。吕太太心疼自己的儿子,帮他整理好保暖的皮衣,“游游,你才十七,就要出去闯荡了,妈妈真的放心不下。”
“妈,没事,我长大了。”
“出门在外一定要注意安全,别争强斗狠,多想想父母。”
吕太太把一张写了地址的纸条放在吕游手心,“你喜欢的那个女孩子就在这儿读书,妈只能帮你这么多了。”
“妈,谢谢。”
吕游眼眶湿了,从登上去往上海火车的那一刻,男孩蜕变成了男人。。
晚玲夜里辗转反侧,手轻轻搭放在腹部。
[給表哥生个孩子,愿不愿意?]
[愿意。]
她愿意,自然是愿意的,可她还是怕,怕姨妈怪她,怕父母怪她。她又要怎么养活孩子?
晚玲失眠了,她披起棉衣,趴在廊上的窗台,看皎白无缺的月。天空飘起轻盈的雪花,不同于奉天,奉天是鹅毛,这里,落在地上便化了水。
突然腰身一紧,一双大手从背后环抱了她,在她耳边厮磨。
“听说今天你吐了?”
“你…”晚玲知道背后的人是明哲,她懒懒得动,不想反抗,任由他抱着了。
“月事来过了吗?”
“好像,好像迟了。”晚玲有种预感,她可能,真的怀孕了。
“把孩子打掉。”明哲咬起她的耳垂,“乖。”
“不要。”
“你傻了吗?他结婚了,不会娶你的。”他的手渐渐深入她的前胸,揉捏起乳果。
晚玲呼吸跟着重了起来,“不用你管。”
“我是医生,不会痛的,喝下一剂药,睡一觉就好。”
“不。”
明哲被她斩钉截铁的态度惹怒了,或者说从听她今天呕吐的事开始就已经怒了,他撩起她的睡裙,几根手指一齐插进了她的xiǎo_xué。
嘶…
晚玲扭过头,看他时而的温文尔雅,看他时而的邪魅阴险。
“明哲,你果真是为了姨妈家的财产。只要表哥没有孩子,席家的财产就是你的。所以,才让我去打胎,对不对?”
“对也不对。”明哲的嘴角抽动了肌肉,似乎被她说中了些。
“如果我真有了表哥的孩子,如果孩子没了,我就死了吧。”晚玲把手抚在了明哲的领口,“这位表哥,你说好不好,永远不会挡着你的路了。”
“就这么看我?”
“嗯。”
晚玲转过身,“下雪了,真好。我家的糕点铺子,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做冰糖葫芦,酸酸甜甜,我喜欢吃夹了糯米的…”
“啊…”晚玲闷吭了一声,xiǎo_xué被什么更粗的东西插了进去,“你…”
她扭头,可怜见的看他的道貌岸然,眼里填满了咸涩。
明哲的阴茎很长,戳到她滑嫩甬道的底,辗转碾磨,“这是你的宫颈,放松点,让我插进去。”
“为什么?非要这么欺负我?”她趴在窗台,隐忍着泪水,“你并不喜欢我,你只是嫉妒,嫉妒表哥。”
“是吗?”她的话戳中了他的痛处,身体向前挺进,guī_tóu顶开了她的宫口,晚玲忍着不吭声,只剩他一下比一下戳得更深,更用力。
“你会娶我吗?”
她突然扭过头,问他。明哲愣了许久,没有回答。
晚玲扑哧冷笑,“我就知道,你不会。”
“要射吗?请快点,这位表哥。”
她的双臂撑在窗台上,继续观赏散落的冰花,还是奉天的鹅毛大雪好,恣意,痛快。
真的,只有吕游对她好,也只有他愿意娶她,还会为她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