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王这才满意,连带着手也开始不老实,逐渐上移,攫住那一对大乳儿,乳尖因为怀孕由浅粉色变成较深的红色,比以前更加诱人。
“轻点…胀…”魏软呻吟着。
端王并不急切,只伸出舌头慢悠悠地舔着深红色的乳尖,他做事向来有规律,先是上下逗弄着乳尖,然后再围绕着乳尖顺时针划着圈。
魏软呼吸急促,她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亵裤已经被动情的春水打湿,xiǎo_xué贪婪地想要巨物狠狠填满自己。
端王对魏软的反应很是满意,“出水了?”便直起身用膝盖顶开魏软的双腿,在她腿心处缓缓磨蹭着。磨蹭了一会,端王觉察到膝盖下有一个硬硬的小核,他故意用膝盖不断地抵着那一个点蹭着,见到魏软眼神里出现高潮时的茫然时,弯下身来顺势吻住她柔软的唇。
良久,端王放开她,看着魏软掩饰不住的抽搐,说道: “绛唇渐轻巧,云步转虚徐。”
魏软才经历了一次高潮,并不想说话。她娇嗔地看了端王一眼,嘴犟道,“进不进来?不进来就算了?”
端王含笑,“你自己拿。”
若是平常,魏软一定要和他较个高下,让他好好认识到“哪怕是在床上,女人也是不可以轻易得罪”的道理。然而,她现在着实被性欲折磨得难受,干脆宽宏大量地不计较,握着茎身就往自己的穴口那儿戳。
“噗嗤”一声,端王与魏软均喟叹一声,暖滑的xiǎo_xué紧紧挤着ròu_bàng,明明已经生过一次孩子,xiǎo_xué依然紧的不可思议,端王担心她这次第二胎万一艰难,于是铁了心想要用粗硕的ròu_bàngcào开xiǎo_xué。
由于魏软怀孕的关系,端王不敢太过造次。一下一下戳得温柔又缓慢,倒是弄得魏软不满地紧xiǎo_xué,怨怼地望她。
端王低骂一句,“小骚货。”
魏软听到了,惊讶地挑眉,“你你你…”
这是上哪学的荤话?
端王反应过来,笑得一脸无辜,“有次宴会,不小心在转角时听到的…”
为了防止魏软继续抨击他学坏了,端王赶忙将魏软抱起,借着重力让她坐得更深,ròu_bàng一次次顶在深处,撑开xiǎo_xué,把魏软cào得yín水直流,将二人的毛发打湿。
或许是换了个姿势的原因,端王cào了几十下,魏软的xiǎo_xué不断吐出一股股快活的yín水,身子也痉挛着在空中摇晃出完美的弧度。
端王看着她这副yín荡的样子更是难耐,硬邦邦的ròu_bàng连续地刺着她那处的软肉,xiǎo_xué本来就处于高潮后的抽搐中,被他这般一弄果然本能地吸吮着,爽得端王几乎快失去理智。
许久之后,在魏软快要受不住男人勇猛地cào弄时,随着一声低吼,灼烫的华喷出,冲刷着魏软敏感的xiǎo_xué。
魏软被cào的直哭,“怎么这么多…”
而端王也半天说不出话来,好久才从那股可怕的快感中脱离出来,只好抱着她无奈地安慰着。
不过,哭归哭,或许是因为有了个小子,两人都憋久了,再加上孕期别样的刺激,后来端王缠着魏软做的时候,魏软并没有像从前那般不满了。
直到八个月后,魏软诞下了一个女儿后,二人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个孕期究竟有多荒唐。
——
想起了一个梗:
宝宝问妈妈:为什么我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总看到一个小光头来呀。
妈妈答:那是你小叔叔。
嘻,能懂吗?
番外就这样了,本来还想写一个小女儿的番外,后面想想没啥好写的,还是抓紧填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