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实摆在眼前,他的坚持异常苍白,坚定不移的维护在别人看来只不过是一场自我安慰罢了。
时常有人明里背地都说她父亲傻,早说过漂亮女人靠不住他就是不听,当年一门心思非要娶这个外面卖进来的女人,巴心巴肝的把人医好,现在人跑了吃亏了吧诸如此类的话。
无论邻居说什么,父亲一概不听。
他固执地盼着,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他盼着自己的妻子只是短暂的迷路,并不是别的,她终有一天会找到归家的路,轻声对他说:我回来了。
不是没有设想过其他可能,或许人不是失踪,而是已经不在了。
可在父亲的眼里,在那个沉默寡言,笨拙朴素的男人眼里,他宁愿自己的妻子只是失踪而已。
可时光并未善待他的一腔赤忱,寒暑交替,春去冬来。
他眼里的光一天比一天浑浊,人也一天比一天衰老虚弱,病床上煎熬了大半年,最后在她九岁的时候,终于与世长辞了。
闭眼前都惦记着自己等了九年的妻子,拉着她的手喃喃嘱咐:盈盈,一定要找到你的妈妈。
阮盈不知他为何这样坚持,似乎笃定了母亲一定会在哪里等他,只是他来不及去寻她了,便只能在临终前委托她来做这件希望渺茫的事。
一阵大风刮过,门板和墙壁哐哐作响,像是在呜呜哭着。
这声音惊动了缅怀往事的阮盈,她忙回过神,然后差点弹起来。
她抓住江流脱她内裤的手,眼底冒着一簇隐忍的火苗。
江流试着动了动,没挣脱。
手背被紧紧压制,掌心下的肌肤触感愈发清晰。
光滑、细腻、紧致、温暖。
阮盈死死按住他,也不说话,用眼神杀他千万遍。
江流毫不在意,他凑近阮盈,几乎要吻上她的唇,“晚了,我摸过了。”说到这里他忽然一笑,桃花眼里漾着一层醉人的波光,“看了那么久活春宫下面都是干的,你是不是性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