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了谁不能亏了兄弟。
看啊,斯文严肃,假仁假义。
这就是他江惩,披着一张人皮。
没人说话,下一秒是孔叙的手机响起,两个人,两条消息。
一条来自贺虔,平心静气,他只有淡淡的一句——“来日方长,不急。”
剩下一条,来自方齐。
他说家里的玫瑰枯了,恰好路过花店,我买一捧新的花给你。
又是火红的热烈的玫瑰,点缀孔叙的苍白和贫瘠。
忍不住,指尖蹭一蹭屏幕,试图去触摸,照片里那一把永不熄灭的、鲜红的大火。
自欺欺人。
就当她犯傻。
今夜江惩大发慈悲,情事之后允许孔叙在床上休息。
和从前一样,宽敞的双人床,她只留一个角落给自己。
蜷缩着,闪躲着,彻夜难眠,风声鹤唳。
江惩睁开眼,看到女人的目光,直直望着自己。
“故意吓唬人?”
夜半三更,时间不对。
孔叙摇头,她说只是看看,实则是在疑惑,长着这样好的一副皮囊,居然是个人面兽心的东西。
她猜他的一颗心都是烂的,流脓生蛆。
但不敢说,所以摇摇头,说看看你。
“骗人。”
他戳穿她,下一秒把人压在身底。
孔叙的胸很软,江惩喜欢捏在手里,看她动情抽泣,软在他身底。
今晚没带乳夹,男人黑了脸,说你最近不太听话。
做了这么多年妓女,孔叙别的没学会,只有见风使舵的本事学了一把。
确实是个卖笑的婊子,再苦再难都笑语嫣然,像个没皮没脸的贱种,给了钱便就人随意作践。
如今又向江惩的全方位镇压低头,努力迎合着,不想再受皮肉之苦。
庸俗、廉价、不值一提。⒫o⑱.@si@(.asia)
面对孔叙的谄媚,江惩无动于衷,反过来还挖苦她下贱,是不值钱的母狗。
孔叙僵一僵,死到临头依旧希望江惩能善待她一下。
藤条很疼…
江惩…藤条很疼…
无人理会,孔叙依旧是孔叙,托起双胸,迎着一下又一下的恩赐。
是啊。
江惩是这样说的。
我这样的身份,你这样的身份,我肯花时间来作践你,都是对你的恩赐。
看。
江惩自己都说,他是在作践人。
其实心里都明白,这样做不对,再如何,有血有肉,孔叙她是个人。
不是被锁在笼子里的、可以被人随意对待的东西。
但还是要这样做,昂起高高的头颅,在女人身上榨取快乐。
看她绽放又枯竭,鲜艳衰落…
他享受她下贱的身份,享受她下贱身份背后的恐惧、谄媚、做作…
看她颤抖着,哽咽着,又笑起来,迫不得已的把腿分开。
疼也不说,还任人索取的挺起胸膛,被黑夜吞没。
不只是江惩,十年如一日,孔叙一直这样度过。
恶人不止他一个。
所以也不要说,不要责备,说谁无恶不作。
大家都有错。
还是这样好看些,藤印掌印,落在身上。
胸口红成一片,挺立起的乳尖被人捏在手里揉捏。
女人的表情再不那样好看了,出了一身的薄汗,凭添风情许多。
但她依旧讨好男人,像是刻在骨子里一样,再狼狈,再波折,也要下贱,也要浪荡。
祈求,换来一些怜悯,用来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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