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惩不想吃孔叙亲手做的长寿面,他不是嫖客,他干孔叙从来都不给钱。
自然而然的,他就更不想看到孔叙假惺惺的样子了,什么很荣幸能陪你过生日,我太开心了,我这就给你煮碗长寿面吃。
狗屁!
他看着像缺一碗长寿面的样子?
江惩他这辈子什么都不缺,但还是想在孔叙身上讨要一点东西,一个表示。
这叫外人看起来是很奇怪的,江惩金山银山什么都有了,却还不断压榨着孔叙,那个除了一条命剩下什么也没有的女孩。
他是想要她的命吗?
可他要来做什么呢?
嚼碎了也不当饭吃。
可真是个大坏蛋啊。
他抓住孔叙的脖领子,告诉她破面条子不好吃。
我今天晚上吃得饱,不想吃那破东西。
嗯…那…那我给你包饺子吃?
我小时候过生日,张显玉她妈就会给我包几个饺子。
他也不缺几个饺子!
江惩摇摇头,让孔叙再换一样继续。
这可真是难为人。
女人眨眨眼,迷茫的盯着江惩看:“江先生,你到底想要什么东西呢?”
她迷迷糊糊的,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
这也把江惩给问住了,今晚开心他喝了点酒,人也没有往日清醒了。
转身脱了上衣,说话之前他先指使孔叙倒一杯冰水给自己。
热!
他的喉结可真好看,顺着水流下去的动作上下滚动,纵使孔叙阅人无数看了也忍不住想摸一把上去。
她盯着江惩看,一杯没够转身又给江惩添了一杯,小丫鬟似的任人差遣。
然后她听见江惩的话,男人喝了点酒,只是微醺,还不算醉,没有了平日里的斯文严肃,整个人都带了几分慵懒。
他跟孔叙说:“你一清二白的,哪有什么东西能给我。”
“但不在你身上要点什么我又觉得不痛快。”
“你仔细想想,你有没有什么能拿的出手的东西给我。”
“那个包算吗?”
孔叙指着床头,那里摆放着前两天江惩赏赐给她的名牌包,好几个日夜过去了,它依旧在孔叙的眼前散发着金光。
它也很香,都是人民币的味道。
回头看一眼,江惩他好脾气的笑了笑,还和孔叙开玩笑说:“你去卖屁股真的可惜了,你比我们谁都会做生意。”
显然,他把这条路给堵死了,掀起眼皮看孔叙,男人执着的想在她身上再剥削一些东西。
一些别人没剥削过、没压榨出来的东西。
可能有什么呢?
孔叙从内而外都叫人给糟践透了!
孔叙并不知道江惩正在心里打量她、唾弃她。
怕男人提一些过分的要求,孔叙绞尽脑汁也要想出一个能让她全身而退的解决办法。
于是她说答应他一个条件,江惩就呸他,要她少拿空头支票糊弄人。
确实是没醉…
这一次孔叙真没什么办法了。
屋子里还是很热,开了空调也不凉快,她也想给自己倒一杯水喝,才转身个的功夫就被人拖着头发摁在床上了。
江惩突然就变了,他的好心情不见了,脸上也再也没有了刚刚的慵懒散漫。
他变得很凶很凶,比平时只多不少,是那副让孔叙害怕的模样。
脖子被人掐着,眼睛里看到的就是江惩皮笑肉不笑的样子,他顶进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撕开了孔叙。
没有润滑、没有前戏,但却见了血,chōu_chā间清晰的映进江惩眼里。
他看见她疼痛难忍的样子,紧紧抓住了自己,特别像一条离水的鱼,大口大口的喘息。
女人神志不清,混乱之际喊过几声江惩的名字。
她觉得自己要被顶散了,江惩却还是那样游刃有余,仿佛还剩下一身的力气没使出去。
脖子被人掐着,喘息声便断断续续的不太清晰,男人问她疼吗,她就诚实的点点头,渴望他的一点仁慈。
可又怎么会呢。
他又怎么会对她仁慈、对她好呢。
他错误的认知告诉她,孔叙是用来发泄坏情绪、释放恶劣天性最好的容器。
她是一条狗,是一个下贱无比的妓女。
大家都是这样对待她的,只不过是江惩做的要比别人更过分一些而已。
江惩射进去了,射在了孔叙的身体里。
女人比谁都知道这样做的坏处,可她却没敢说话,如果今夜能就此过去,就是最好最好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