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样了,怎么还有力气跟我犟嘴呢?”
江惩像是真想不明白似的,对着孔叙的屁股他又连着打了几下,此时只恨人在国外,来的时候没装一个称手的物件带来。
他想看孔叙颤颤巍巍的求饶,绝望无助的叫喊,更想看她失神崩溃,面色惨白的被他为所欲为。
把人放在床上,孔叙便十分自觉的把腿分开。
拿手指分开她的阴户,江惩轻轻的揉弄,插进了两根手指在她的身体里面。
他不温柔,在孔叙临近高潮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要女人夹紧了腿,难耐的喘息。
磨蹭了几下,孔叙是在没办法,求了几声都得不到江惩的回答,便只好硬挺着,看欲望穿过身体,四肢百骸都酥软发麻。
然后一次两次、三次四次,他总在那个临界点停下,看女人红着脸,把腿一次又一次的夹紧。
她的喘息声很好听,这个时候更是无助可怜,江惩觉得有趣,心里也确实是喜欢。
他折磨着孔叙,那个千疮百孔的女人。
手指搭上阴蒂,她身子一颤,四目相对,他看到她眼里的哀求,像一层浓厚的雾,永远也不会散开。
“江先生,给我吧,我想要…”孔叙蜷成一团,死死夹着江惩的手臂,那两根手指还在身体里面。
“想要什么?”他为难人。
“我想要…啊嗯…江先生求求你了,我可以高潮吗…”
“可我不想这么做啊,我最喜欢的就你这副可怜样了。”江惩掰开她的腿,又一次把手在她的体内抽出来。
他看见孔叙含春带怯的样子,在那一瞬猛地挺起了身子。
体内没有了东西,女人快速的蜷缩起,把脸埋进了臂弯里。
孔叙的喘息始终不止,就连脚趾都跟着缩起来了,男人在女人的脖颈处摸了一把,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大汗淋漓。
意识涣散,孔叙整个人都处在崩溃的边缘,江惩把手搭在她身上,她下意识的就靠过去了。⒫o壹8.@si@(.asia)
她靠着江惩的掌心,拿舌头把他的手指都舔了一遍,刚刚在她身体里的那两根更是被她吞在嘴里含了又含。
她撅着屁股摇晃,听江惩骂她是个骚货。
然后女人抬眼看他,楚楚可怜。
“江先生,你可以操我吗?”孔叙跪下身,一根一根的含过江惩的脚趾,她把舌头伸长,挨个舔了一遍。
男人抬脚踩住她的脸,孔叙就乖乖的一动不动,只有喘息声,一阵大过一阵。
欲望折磨着这个女人,她收紧了穴口,身体早已被空虚填满。
她受不了江惩一次又一次的戏弄,情欲上头的这一刻,她愿意被欲望支配,沦落成男人脚下的狗,从生到死都不值钱。
她恨死了欲望,也恨自己只是凡人。
江惩插一根尾巴在她身上,至于孔叙想要的,他始终都没给她。
他看到孔叙迷茫失落的眼神,无时无刻不带有哀求和渴望。
孔叙也恨自己像个荡妇一般,可又能怎么办,到底到底,她只是凡人。
一个被肉体、被欲望支配的凡人。
江惩是跟几个朋友一起出来玩的,很难得的,孔叙在他的朋友里碰见了熟人。
纪妙妙也瞧见她了,她们对视一眼,然后纪妙妙把头扭开。
她跟几个女孩有说有笑的,再也不看孔叙一眼。
江惩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孔叙的处境他瞬间就明白了:“她们不带你玩?”
这次出来只有江惩带了女人,剩下的哥们几个领的都是家里人,纪妙妙就是跟他哥习宇过来蹭热闹的。
“我也不想跟她们玩。”孔叙抱着双臂,相当的傲骨寒梅。
这模样把江惩给逗笑了,随手把桌子上的果汁递给她,男人说:“安心喝果汁吧,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没有比呆在我这更好的去处了。”
想起孔叙前两天背的那个香奈儿,男人还不忘笑话她说:“你一过去,她们就该议论你背假包了。”
这番话给孔叙闹了个大红脸,她相当不怕死的说:“还不是因为你嫖我不给钱!”
真钉是钉铆是铆的算起来,江惩多了不欠,三万五万一定有了。
嘿!多稀奇,那些个穷鬼砸锅卖铁来睡她一次,少一分都连本带利的记在账本上面。
可江惩这么有钱的人,居然赖她几个嫖资不给!
上哪说理去呢!
可能是气氛烘托的,江惩今天的心情好像不错。
他拿手尖拍了拍孔叙的脸,居然说:“这么咬牙切齿干嘛,过两天给你买个真的。”
“折现行吗?”
“你想的可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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