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出在今天上午,大概是收了好处,审讯时所有人都口径统一,指证那天失手杀人的是李男,而非那个不靠谱的社会大哥。
李秀芬哭瞎了眼睛,整个人陷入两难之地。
她明白孔叙水深火热的生活,良心拉着她,要她不要去打扰孔叙。
她没生她,也没养她,这些年孔叙给她买房,给她治病,可以说是仁至义尽。
可事情闹到这一步,她一个乡下妇女又怎么能有本事扭转乾坤呢,她一个当妈的,更不忍心看着李男走上绝路!
这不一直拖到了现在,才觍着脸把电话打到孔叙这里。
她哭的肝肠寸断,一声声跟孔叙说对不起。
对不起啊孩子,婶子想不到别人了。
求求你帮帮你弟弟,婶子下辈子给你当牛做马,婶子报答你。
帮帮婶子吧,婶子求你。
这…
实话实说,孔叙做不到袖手旁观,更何况对方不是别人,是李秀芬。
孔叙亲妈走的早,李秀芬算是她半个母亲。
也多亏了她有情义,孤儿寡母还没忘记孔叙,不然她这条贱命那能活到现在。⒫o壹8.@si@(.asia)
孔叙安抚她,说这个忙她一定会帮,不论结果如何,我都一定尽力。
她把眼罩扯下来,手忙脚乱的就去联系林彻。
他娶了顾云双,已经是结了婚的人了,按理来说这个时间并不合适打电话。
孔叙犹豫了一瞬,也就是这一瞬,有人站在她的上方,把手机抽了过去。
她仰起头看,是江惩,他逆光而站。
睨眸看了一眼,江惩笑起来:“当着我的面去求别的男人?”
孔叙心里咯噔一声,知道这件事变得更加糟糕了。
林彻在她眼里就是林彻,不是别的什么人。
犹如她帮李秀芬,林彻也会无条件的帮她。
他们同甘苦共患难,是情人,是朋友,是至交,是伙伴。
可江惩不一样,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很不平等,孔叙不敢求他什么,孔叙知道她人轻言微,根本就还不起江惩的人情债。
她无措的站了起来,双手垂在两侧,不知道该怎么办。
江惩看出来了,这小母狗很不情愿。
他没生气,他想让孔叙欠他的,他狡猾透了。
“有事怎么不和我说?”他又装大尾巴狼,真跟个大善人似的。
这让眼前的女人更加无措,支支吾吾的编不出理由来搪塞。
江惩故意为难人,一直在等这个答案,孔叙吞吞吐吐,说怕你不帮我。
这句是实话,江惩不是一个好人,更没有那么多的慈悲心。
他能跟孔叙搞在一起,纯属是鬼迷心窍,要没有中间这么多的弯弯绕绕,江惩到死也不会理孔叙这种女人的。
如今算是骑虎难下了,孔叙再不情愿也要受着。
她听见江惩给裴露打电话,坐在地摊上好奇的张望着。
电话挂了,江惩一回头就看她脖子伸的老长,他走过去,她又像个鹌鹑似的缩起来了。
“江先生,谢谢你帮我。”她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这么说对不对。
“你是我养的小母狗,我当然要帮你了。”江惩把人摁倒,就这么没有准备的顶进去了。
孔叙张开腿,硬逼着自己尽快适应,江惩的手指伸过来,她就想也不想的含进嘴里。
她学着咬的方式吞吐着,努力讨好身上的男人。
脖子上掐着的手要比项圈更让人痛苦一些,江惩看着女人涨红了脸,等她挣扎一阵后才意犹未尽的把手松开。
那时候的她很好看,发出来的声音也取悦人。
男人喜欢听她无助可怜,惨兮兮的哼唧声,这比任何事物都打动人。
孔叙有点害怕,一句江先生被她叫了无数次,直到他抓着孔叙的项圈,给人拖到了浴室里。
她很绝望,知道该来的还是来了。
灌肠就是很痛苦的,孔叙从来都不喜欢这个环节,她连求饶的力气都不剩了,半死不活的趴在地上喘息着。
这是第三次了,她给自己灌了温水。
肚子被水撑开,像是怀孕三个月的女人。
她认为这样已经够了,器具刚一放下就挨了江惩一个重重的嘴巴。
拎着头发,他跟孔叙对视着,手指伸进嘴里刮弄一圈,血沫被他抹在女人的乳尖。
他不满意,要她接着再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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