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偏偏,大家或坐或站,衣着得体,只有那个女人不着寸缕的把屁股撅起。
那天晚上的暴雨江斩已经记不起来了,事后回想,他脑海里反复播放的是火光摇曳,墙上映着曼妙的少女。
她风情万种,她婀娜多姿,一双手细而长,一点点的伸进他的裤子里。
她握住该握住的,抬头跟他对视,火光正好,照在脸上好看,照进眼睛里更是亮晶晶的。
离开了罗霄和那份回忆,女人很稳,说出来的话也动人。
她说我先帮你舔一舔。
那个时候没想太多,也不觉得自己如何没出息,什么都有了,也什么都有过,居然会像个愣头青一样,食髓知味的,不把人放过。
那是好细的一节腰啊,江斩快要把她掐折了。
他觉得孔叙是跟不舒服的,嗓子都要叫哑了,再没有了开始时的能耐,威风八面的坐在他身上发骚打颤。
可低头看,女人她美目流盼,又笑得好看。
江斩他一瞬间就明白了,孔叙当他是嫖客,躺在这里伺候人呢。
虽然阶级上没什么不同,可只从本质上来讲却是大不一样。
江斩不喜欢孔叙她的这副模样,他也不喜欢做一个嫖客。
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江斩从来不搞廉价的鸡。
真该死,孔叙这臭婊子也把他变得好垃圾。
上了脾气,他抬起手便给住孔叙的脖子掐在了手里,面色阴狠带一点笑意。
所以所以,留在孔叙心里的,除了那晚的瓢泼大雨,还有江斩,他的身躯似火,灵魂滚烫,把她吞入腹中,烧成灰烬,烧成废墟。
他们的荒唐故事,也开始在这个有着瓢泼大雨的夜里。
山谷无人,他们是夜鬼,是猛兽,是不食五谷的山林精怪,是一响贪欢的红尘客,而已而已。
事过之后大汗淋漓,孔叙接了点雨水简单的洗了洗,她的草席离江斩还有一段距离,孔叙很自觉的回到了那里。
长时间无人照看,火势渐小,随时都要熄灭,孔叙吹了吹,添了两根细柴进去。
这时候江斩在外面回来,条件有限,就是江斩也只能借着雨水冲洗自己。
他看见蹲在那里点火的孔叙,女孩子那么小一只,身上白,屁股更白。
男人想起刚刚的滋味,她好紧好湿,小小的穴口吞吐着他的东西,往里顶一顶,还能看见她皱眉抽气。
他在孔叙的屁股上踢了两下,使坏一般拿脚趾去探她的下面,路过菊穴的时候蹭一蹭,问:“这里被人搞过?”
木枝掉下去,那奄奄一息的火苗还是灭了,它摇晃一阵,最终消失的彻底。
几颗火星飞起又落下,黑夜变回它本身的样子,漫长、无趣、沉默、压抑。
江斩没在继续逼问,可他也没放过孔叙,蹲下身,两人面对着面,他又一次的捏住孔叙的乳尖,稍一用力人就被他拽了过来。
这个时候,他们之间的距离只剩一寸。
呼吸顶着呼吸,温热的气体绕在一起,孔叙知道躲不过,硬着头皮回答他说:“被人搞过。”
然后她听到一声嗤笑,是江斩在笑她脏呢。
孔叙不是那么在意,他会笑她也是应该,两个人的身份地位摆在这了。
换位思考,假如她是江斩,或者她站在了江斩的这个位置上,恐怕她要比江斩笑得还过分。
她确实是脏,被人看不起也很正常。
让她无措难堪的是那些过往,罗霄不是人,往死了作践她,要她至今想起来仍然发抖打颤。
她恨罗霄,恨不得生吃了他,一点一点的嚼碎咽下!!!
深吸一口气,孔叙在黑暗里把难堪藏起来。
她伸出手,轻轻的把人推开,转身又去拾了一捧柴。
江斩听到她若无其事的声音,她说夜里冷,再点一把柴吧。
火苗亮起来,女孩用手拢住微光,认真专注、小心翼翼的模样叫她的身上多了几分恬淡柔和。
似乎女孩都是柔软的,哪怕她肮脏执拗,身上带着不服输的狠恶。
可不经意间,也还是会被柔软包裹。
江斩蹲下身去看,他动作快,带了一阵风下来,风吹过去,吹灭了那一簇被孔叙呵护着的火焰。
一瞬的功夫,又是黑夜笼罩在二人之间,孔叙眨几下眼,有点茫然,过了一阵后才问:“你故意的?”
摸了摸鼻子,江斩把头扭到一边。
他说这是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