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云甄痛苦的叫了一声儿。郑容璋放开她,将她用绳子困成奇形怪状……
从前他们也是这么玩的,只是这一次,郑容璋用了换了的木杵卖力的贯穿她,一点也不给她停歇的机会,从她xiǎo_xué中流出的yín水,几乎是喷洒状的……
“大王,停下来,人家受不了了!”云甄哭着祈求。
然而郑容璋却是充耳不闻。
那最大的木杵上带有机关,与之前若雨上刑的那个很是相似,只需行动,便在四周横生枝节,将云甄的甬撑开。
“啊……”云甄被这一下一下的撑裂感刺激的快要昏厥。
郑容璋不肯停下,云甄却是真的承受不住了。
“大王……大王……”她的下体已经开始出血,从一开始的酥麻到疼痛,栽再到现在似乎已经没有感觉的麻木感,让云甄再也承受不住的昏死过去。
郑容璋泄愤一样的停了下来,穿戴整齐后便离开了。
宫婢们只是才敢进入内殿之中,看到眼前的情景,吓的差点忍不住惊呼出声儿。
骄傲跋扈的贵妃,像是一个破布娃娃一样的被悬在床榻之上,下体还插着木杵,榻上湿红一片,分不出是体液还是血渍,又或者是和这血渍的体液。
云贵妃还吊在半空之中,毫无尊严的挂在那里。
“是不是先把主子娘娘给弄下来!”小宫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