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之后柳宿风出差了几天,舒心忧落得一个清净,只应付了一次项丞左就到了周五晚上。
想着第二天是周六估计项丞左会约她,所以晚上九点多就进入梦香了。
她作息是养生,城市的另一端却是灯红酒绿,夜生活刚开始,庄际和项丞左还有几个气质卓越的男人坐在某个酒吧包间里,每人身边都坐着一个面容姣好身材火辣的女孩子。
“项丞左,你说你,又是你组的酒局,结果来了又板着一张脸,对得起我帮你叫来的女孩子么?”庄际搂着一个女孩子对板着脸的项丞左吐槽。
“我只说喝酒,没让你找人。”项丞左喝了一杯酒,淡淡说道,从皮夹子里抽出了一沓红色的钞票递给坐在他身边的女人,让她先走。
“喝酒没有美人陪,罗汉局有什么好喝的,是吧。”庄际看着自己翻了一堆自拍才找来的女孩子就这么被打发走了,觉得自己的一番好意被喂了狗,勾了勾怀中的女孩的下巴,引得一阵娇笑。
“老项,通常男人能坐怀不乱,要么是女人不够美,要么是你自身有问题,你是哪个?”另一个男的也插嘴道,打趣着每次来酒吧喝酒都是一副柳下惠的做派。
“滚。”项丞左喝骂了一句,给自己倒酒,又是几杯酒下肚,他仰头闭眼靠在沙发上。
刚刚的女孩,说实话一点也不差,拎出去都是一堆男人眼中的女神,当然,他也没有问题,毕竟前天才把某个女人干得连连求饶。
他之所以想喝酒,就是觉得有些东西不受控了,比如那个女人的身体对他的吸引力,他原以为等她把骨髓捐了之后,她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他也就不再有必要和她往来,毕竟做情人她都不够格,他以前的情人哪个不是身份地位都有一些。
但是再见她,他就有种把她压在身下的冲动,连性爱都格外尽兴,一次两次叁次,对她身体好像不会厌倦,每次都能轻而易举地让他发泄得彻底。
对于一个没有朝他索要过什么的女人,他也不排斥继续把她当床伴,但是抵触这种只在她身上才能尽兴的感觉。
算了,还是满足自己需求重要,其它事以后再说,或许只是以前的床伴睡得没有新鲜感了而已,换过就是,舒心忧也并没有什么特殊的。
好似想通了项丞左,掏出了手机,点了几下,编辑了一条短信息给舒心忧发去。
“睡了么?明天九点来酒店。”他是十二点零几分发的,信息没有秒回,想来是睡了,他也不讶异,因为他笃定明天那个女人肯定下班了就过来酒店。
喝得不少的项丞左完全忘了,今天已经是周六了,舒心忧并不用上班,以至于阴差阳错,一个以为是下班后的九点,一个以为是睡醒后的九点。
后半夜时其它几个男人已经带人走了,只余下还在喝酒的项丞左和庄际,和一个醉倒在庄际怀中的女孩。
庄际摇了摇怀中女孩,见她已经完全醉过去,软成一滩烂泥,要是扛着去开房再上楼,他得累死,就伸腿踢了踢项丞左的小腿。“项丞左你帮我去拿个房卡,我带人走了。”
项丞左幽幽看着两人,一个喝得眼皮都开始打颤,一个成一滩烂泥,摇了摇头嗤笑这一对喝到最后的人,酒量都不如何,这幅样子了,就算真的开了房,还有力做些什么?
从口袋中拿出一张房卡。“给你,直接上去吧。”
项丞左给的这张房卡基本上算是他的第二个家了,虽然并没有遗留一件他的私人物品,但因为包了年,所以房卡他都随身揣着,每次约女人也是直接喊她们过来。
庄际接过他递的卡,把女孩子手搭上自己的肩头抓住,另一只手扶住女人的腰,步履蹒跚地离开上楼。“谢了。”
舒心忧醒来后看到项丞左的信息后回了一个“哦”就叫了外卖,吃完把自己拾一番就打车去经常和项丞左相见的酒店。
她已经来了好几次,所以轻车熟路,门铃按了几声,门就开了,但一抬头看到的是一张熟悉却不是预料中的脸,吃了一惊,杏眼瞪得老圆。
庄际?他怎么会在这。
下意识就觉得自己敲错门了,但是看着门牌号准确无误,舒心忧茫然,难道项丞左换酒店了?
“抱歉,敲错门了。”
穿着浴袍刚刚洗漱完打算去吃早餐的庄际,看到门前的人也很惊讶,一下就笑开了,发觉女人要走,又急忙拉住,将她扯进房里,脚一勾关上房门,一气呵成。
“呀,是弟妹啊,快进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男人薄唇一笑,眼底流转无限风情,一个多月不见这个女人,上次见她的情形还历历在目,今天就重逢在酒店了,你说多有缘。
舒心忧眼睁睁看着门被关上,惊恐地望着眼前这个捏着她手腕,用身体把她压在墙上的男人。“你……”
“弟妹,怎么看见我就要走,招呼都不打一声,说起来你要叫我什么呢?哦,好像是叫大伯哥。”庄际扯起唇角,露出讽刺又得意的笑容。
舒心忧素白了脸,目光迎上他的脸,狠狠一瞪眼珠与之对视。“你给我松开手。”
“这是酒店,我亲爱的弟妹,一大早就来酒店,是干嘛呀,找男人?”
庄际偏过头避开她的眼神,鼻子凑近她的耳根,轻声细语的同时闭上了一双狭长的凤眼,沉醉似地深吸了一口气,嗅着她身上的味道,女人身上醉人心脾的清香涌进他的鼻翼间,让他想要扒光女人细细品味。
要知道昨晚累死累活把女人扛上来,他就睡过去了,早上七点多时候女人醒过来也把他吵醒了,原本要抱着女人滚一圈,结果那女人说姨妈来了,他正憋着满肚子火没处泄就去洗澡,结果开门就看到有女人送上门来。
现在两人贴近,他的欲火瞬间被点燃,男人胯间的欲望顶着她的小腹,那感觉过于清晰,掩不住的厌恶让舒心忧伸腿去踢。
“关你屁事。”
可男人显然已经对她的路数了如指掌,女人的腿还没抬起就被他用膝盖压住,对着她白皙的颈脖就啃咬下去。“既然我弟弟管不住他的女人,那我就受累帮他好好管教一下。”
“啊,痛。”
舒心忧忍不住呼痛,一脸愤恨,这个王八蛋居然咬她。
见她喊疼,庄际这才撒开嘴,可是颈后已经留下了两排牙印,看着自己留下的印记,庄际万分得意,在这女人身上吃瘪几次了,他不信了还拾不了她。
旋即抱住女人就往床榻上压去,一只手伸进了裙子里,目的明确,直往内裤包裹住的那处软肉。
舒心忧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已经可以预见,她已经没有力再去应付这个男人,毕竟他还是杜容谦的哥哥,她实在不想和她有一点点纠葛,把这潭浑水搅得更浑浊。
是以,她双手推搡捶打奋力抵抗,打算阻止接下来要发生的情事。“不要,你放开。”
“不要我,那你要谁?你看看,小浪穴又湿了。”那根根葱白的手指手法独到,摸到她花穴正不断往外流出花液。
舒心忧瞪着他,脑中有片刻空白,惊恐地喝止,试图唤回他一点道德底线。“庄际,你给我放开,我是你弟妹。”
不断地扭动身子要摆脱他的桎梏,男人听到她自称承认她是他的弟妹,眼中的阴鸷更深,将手指一下插进了xiǎo_xué里,手指曲起在温暖的肉壁包裹中一下一下用指甲勾着那g点。
她的身体在他的手下一点骨气都不为她挣,不过几下,她就发觉xiǎo_xué发痒发麻,快感侵袭而来。
“嘬嘬嘬,之前是谁说着和杜容谦是假结婚,正在办离婚来着,又是谁和我赌约输了以后在我身下只能顺从,不能再做出一副被强迫的姿态?”
男人曲起薄唇,舌头在口腔内弹动,发出逗弄一只宠物时的嘬嘬声。
挣扎半天,她力气所剩无几,明白了是逃不了,如泄气的球,躺平任他所为,打算找准时机再伺机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