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容谦做了决定之后,一边脱着衣服一边朝床那边走去,看着人走近公冶析是错愕的,但是又想她刚喊他老公,好像他才是被抓奸的,虽然这个老公的身份可能有猫腻,但既然杜容谦能上前,就证明他们曾经有过一段。
“心忧,告诉我,你要不要我。”杜容谦躺趴上床,用手抚摸着女人的面庞,深情地开口,还不待女人消化他的问题,他就双手捧着她的脸颊迅速低头,不给她说出自己不想听到的答案的机会。
公冶析坐在一旁,还是那个姿势,却稍带僵硬,紧咬着后槽牙,在想自己该走了,杜容谦能忍,他可没有和人分享的习惯,可是当他随意地撇过头不想再看时,看到了女人床头挂的一幅画右下角的sx两个字母。
画里她被人从床上抱着,被子遮住两人的下半身,上半身两人都是不着半缕的,虽然线条并没有详细,只是描了轮廓,但也足够让人想入非非。
该死,该死。这个女人她的私生活怎么能乱成这样。他身为她的男朋友,她从来规规矩矩没有逾矩过一次,在工作相处的一个月里,一点暧昧的邀请约会都没提过,每次吃饭要带上她,她还推叁阻四。
他原本还觉得是这个女人识趣,却结果是这个女人压根对他不感冒,所以即便她私生活再乱,都没有对自己动过心思???
公冶析在这短短一瞬间,闪过几个想法,开始在想她为什么答应做他的女朋友,仅仅是天性怯懦所以不会拒绝人?后来念头一转又在想自己是哪里比不过那几个男人?
公冶析深吸了一口气,复杂的情绪从眼角眉梢处泄出,思绪纷繁间冷不丁窥见风姿绰约的女人在被杜容谦亲着时,不甘寂寞地扭动着柔弱无骨的身子,双腿打弯立着不停地厮磨,他这个角度刚好看见了那粉红的花穴正汨汩吐着蜜液。
这一幕太过艳情,刺激着他的眼球,也撩拨着他的身体原始欲望,只匆匆一眼他就感觉下腹发热,压根没有软的ròu_bàng更加硬挺了。
她真的像个妖,身体便是她捕获猎物的最好诱饵,诱得他脑子混混沌沌,只得不作它想遵从身体的需求。
公冶析摁住了她厮磨的腿,将之拉开,用膝盖顶开她的腿部内侧,将ròu_bàng送入桃花源洞里。
空虚的花穴瞬间被填满,她张开眼睛,嘴中发出含糊不清的闷哼。
杜容谦也察觉了她的异样松开她的唇,将她的手拉到自己胯下,让她柔软的小手握住自己勃起的欲望。“心忧,帮帮我好不好。”
“她说不,你就不动了?呵,她叁个洞都可以,我试过后面了,要不你试试?” 看杜容谦还询问她的意见,早就埋入女人体内,让自己得到释放的公冶析喉咙溢出一声不怀好意的轻笑。
前头的女人听到公冶析的话猛地摇头,脸上全是惊惧,她不要被插小菊花了,上次疼了好几天。
看到女人的表情,公冶析十分满意,还以为真的将自己说过的话给记在心里了,改口道“还是别了,她说过,这后面要随时为我绽放的,上面那张嘴留给你吧。”
说着将自己欲根抽了出来,用双手握住女人的腰将她身体翻转,捏着她的两根腿调整成趴跪的姿势。
由于姿势的转变,杜容谦心念一动也跟随调整,把其中一个整齐放着的枕头立起在床头,自己则将后背倚靠在枕头上,一手托着女人的后脑勺,一手握着女人的嫩白小手在ròu_bàng上套弄。
女人炙热呼吸喷洒在他的ròu_bàng上,让他渐渐不再满足于手指的套弄,便握着女人的手将自己的ròu_bàng往女人嘴角凑去,忐忑不已。“这里可以么?”
女人睁着茫然的眼,小嘴一张用上嘴唇尝试包住了那根粉嫩的ròu_bàng,像指腹一样硬中带着肉感,让她并不反感,就继续张嘴多吃进了一些,两腮被撑得鼓鼓的。
“继续握着吃”滑腻的小舌无措地刮着他的ròu_bàng,温热又酥麻,他撤离了引导的手,用那只空下来的手整理她因为低头含住自己ròu_bàng而散落的头发,方便俯视女人是如何吞吐的。
女人用手指握住了男人的下半棒身,灵活的舌头在guī_tóu的马眼处舔舐,将男人顶端流出的几滴液体和着分泌的口水全数都吞咽下去了,被女人口腔包裹的ròu_bàng泛上一层光泽。
后来看到女人只一味舔弄上半根ròu_bàng,放在她后脑的手逐渐用小力往下压,想让她进去多一些,女人明白了他的意图,就松开了手张大了嘴巴去含住,这样一来,不管是身体还是眼福都让杜容谦内心极大得到满足。
而公冶析在把女人翻转身体之后就用手指沾了些花穴口的蜜液,然后一下一下地刺激菊穴,菊穴刚刚够他插入一个指节,他就没耐心继续挑逗做前戏了,只因他的下体迫切需要进到一个温暖的洞穴里,所以揽住女人的腰就扶着ròu_bàng要捣进菊穴。
事实上,他也进去了,但是和第一次进入时一样,guī_tóu才塞入一点就没法进去了,还含着另一个男人ròu_bàng的女人的疼呼让他不再冒进。
如果自己要硬闯,不单这个女人会受伤,他自己也要被折磨,看来只能找东西润滑辅助了,可这一时间他去哪里找润滑油?
举目四顾,眼中布满躁意,最后定睛在女人床头柜上的护肤品上,他伸长手去够到了一瓶白色瓷瓶的面霜,拧开盖子用叁只手指挖了小半瓶丰盈质地的奶白色面霜,抹在自己的ròu_bàng上和女人菊穴口,拧上盖子后用手搓捂待乳化再推开,乳白的霜附着在皮肤上变成透明,只在ròu_bàng表面泛着光泽。
那优雅从容的动作不像润滑,反而像给自己的私处做着保养,所幸女人没有看到他拿的面霜,不然非得吐血不可,税也要叁千多才一百多毫升的面霜,一挖就小半瓶,还用来当润滑剂用了,还不如像小黄片里吐口唾沫当润滑呢。
被面霜润滑的ròu_bàng已经按耐不住要进去更深处,他昂然直入,那紧致和初次进入时一样,敏感的肉壁像看到了什么美味的食物朝他的ròu_bàng包围而去,他强忍仰头吸气。“被我回之前说你一无是处这句话,至少后面这个是我破的。”
他是爽了,女人可就遭罪了,一下被他的力道所牵扯,将含着杜容谦ròu_bàng顶到了喉咙深处,牙齿也磕到他的棒身,这猝不及防的深喉让杜容谦也遭受了蝴蝶效应,让他吃痛也让他爽。
低喘着叱责公冶析“你轻点,她受不了。”
“你倒是怜惜她,不舍得她疼,但我看你也很爽啊。”公冶析挑眉讥讽,他要是真怜惜她,就不会和另一个男人这么玩弄她了,还不是为了自己私欲。
杜容谦白了他一眼,摁住女人后脑勺的手托起她的下巴,让ròu_bàng从她口中吐出,女人的嘴刚离开ròu_bàng就忍不住喉咙的痒,剧烈地咳,杜容谦心疼地用拇指擦着她嘴角。
“没事吧,好些了么?”
女人摇摇头示意没事,身后的公冶析眼瞧着这一派郎情妾意的画面,一丝很难察觉的戾气诞生,在女人的菊穴chōu_chā得更加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