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聊几句,司闲就从画室走了出来,抱着一副一米五多大的画,对舒心忧说“大妈…你说这幅画挂哪里好”
舒心忧没回头看他,早已经喜欢司闲抽风的她只是对着杜容谦点头示意抱歉,一边不耐烦地冲司闲吼。“随便哪里都行”
“那我挂大厅中央好不好?”司闲抱着画,目光直勾勾盯着舒心忧。
“…………你高兴。”
听着舒心忧对他说话的态度那么随意,对杜容谦是那么温柔,顿时怒火丛生,拿着那副画,站在杜容谦正对面的墙壁上,比划来,比划去“哦…那我挂了”
只见杜容谦一个不经意的眼眸就对上了,司闲举着的那一副画,眼睛一转不转,眉头皱着,拉下的口罩露出的好看嘴角也阴沉着。舒心忧看着杜容谦的转变神情,问了一句,却见他没有反应,就顺着他的正前方的目光转过身看过去。“怎么了……”
不看不要紧,一看舒心忧就忍不住了,直接蹦了起来,因为那一米多宽的画布上的不是画的别的就是舒心忧还有司闲,要说画的是别的也就罢了,偏偏……
画面上落地窗的窗帘大开着,橙黄的朝阳照亮了卧室,空旷的雪白大床上躺着两个人,两人同边侧躺,女人的双脚蜷缩着在被子上隆起弧度,男人的一只手搭在女人的肚皮上胸口紧紧贴着女人的后背,另一只手的胳膊让女人枕在颈脖,大掌则弯起覆在女人眼上,替她挡去刺眼的光线,下巴抵着女人的头部,整体身体笔润细腻,女性重点部位做了模糊化勾勒方式,看起来很唯美的场景,只是两人都赤裸着,只在腰部以下堪堪盖了张被子,可惜的是两人都只见了侧脸侧身……
单从欣赏艺术方面来说,艺术无色情,可是在舒心忧和杜容谦眼里就不这么看了,前者是因为画中的是自己她压根不知道什么时候做了模特,而且而且两个人躺一起的姿势,那么…像后入…
后者则是不安和嫉妒,因为画中的女人是他妻子……可是却和另一个男人躺一起,被他看光画了出来,而他还不能说什么。更重要的是,看到那画上的曼妙身姿他觉得下腹一热。
“啊啊啊啊,司闲你要死啊。”舒心忧跳了起来,秒速冲到司闲身边,抓着他举着画的手,拉了下来,用身体挡住了画的部分,把画反过来一推给司闲,咬牙切齿地对着司闲吼。
“立马给我滚回你房间。”
司闲见目的达到也不多留,抱着画,表面对着舒心忧委屈无比,转身走回房间时候却是对着沙发上的杜容谦挑了一个眉,带着深深的挑衅。
把司闲赶回房间,舒心忧红透得不行,极为不好意思地挪步走回沙发坐好,扣着手指,见杜容谦直勾勾盯着她,脸上更是烧红,支吾着解释“那个…他喜欢画画,所以总爱画莫名其妙的东西。”
杜容谦一怔淡淡摇头似乎不介意不上心,心头却是另一番滋味,因为舒心忧对待那个男孩的打闹有些刺眼,而舒心忧对他的态度是客气温柔,相比之下态度是对他的更显疏离,可还是对舒心忧说“没关系………那下个月我们一起回去么?”
“嗯,好,到时候给我电话,我回去到了在机场等你。”见杜容谦似乎对刚发生地事似乎不在乎,舒心忧才安了下心,放下了尴尬。
“不用,到时候我来接你。”
“嗯?嗯。”舒心忧也不推辞,省了机票何乐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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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飞a市的机上,舒心忧站在过道上伸长了手着餐盘,方菡在玩着ipad,抬头看到是舒心忧带着吃惊,看着舒心忧弯下身努力去够餐盘,没有要给她递一下的意思。
当舒心忧够到餐盘之后,朝方菡鞠了身,将盘子放在餐车上。准备要推走餐车的时候方菡拉下了口罩,“舒编?”
舒心忧对她印象说不上好说不上坏,交集不多不作点评,停了下来对她笑着点了一下头“您是还有什么需要么?”
方菡盯着舒心忧,看着她带着笑的样子眼里有什么划过“没事,等下有空么?找个地方喝杯咖啡?”
“等下?”舒心忧很是吃惊。说起来她和方菡不过在越鸟时候呆过一个剧组,说话次数都寥寥无几,对她的邀约说不吃惊才是怪了。
“嗯,有点事想和你聊聊。”
这一班航班之后舒心忧就没有飞行任务了,说起来等下也不是没有空,“好的,只是要麻烦你等一下了。”
“那麻烦你去经济舱和我助理说一声等下不用等我,我先走,我在雨花咖啡厅等你”说着方菡就戴上了口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