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点也掰不动身体也有点虚弱无力,头皮发痛只能顺着他的力道拉扯着被拖到客厅地毯上,被他用力的甩在地毯上,虽然地毯很厚软得很,可是后背还是被砸得生疼。
舒心忧骂咧道“颜辞你发什么疯”
还没等舒心忧反应过来颜辞的手已经掐上她的脖子。“啊”艰难的咽了口气,喉咙一下子被掐住显然是有些难受了,忍着疼痛叫唤出来手急忙狠狠的抓着颜辞的手,徒劳的想用自己的手拉开自己脖子上紧勒的大手,可是她一介弱女子,跟本敌不过这个一米八多的健硕男人抓了半天她的指甲已经在男人的手上抓出了许多痕迹可男人掐着她脖子依旧是纹丝不动。
颜辞看着地毯上被自己掐得痛苦的小脸涨红,脸色渐渐发紫,喉咙里发出阵阵抽气声,双眼往上翻的女人不为所动的,没有松开手,而是蹙着眉朝舒心忧狠狠的吼道“我让你离开他....听到没有”。
“....”舒心忧趁着颜辞发狠说话的空隙手指松了一些深吸了口气,想要说她压根没有和柳宿风在一起过,喉咙却被掐着发不出任何声音。
颜辞目不转睛的盯着舒心忧脸上那痛苦万分的表情,激动的全身都在颤抖,舒心忧眼看着颜辞眼中逐渐升起一抹杀机,遍布血丝的眼睛里更闪着充满扭曲和兽性的可怕光芒, 接下来他手上力道越发紧,嘴里还在不住的小声的咕哝着“不离开我就掐死你,掐死你....”
看着这样的颜辞,舒心忧相信他真的会掐死她,而且绝对不会有任何的犹豫,双眼冒着星星只觉得死神就站在她到身边了,随时准备好带她离开,一种人濒临死亡的潜力激发出来,她两条腿胡乱的四下踢动着,乱踢动的手正好误打误撞踢到颜辞的下体,顿时颜辞一阵呼痛“嗷!”松开了掐着舒心忧脖子的手。
舒心忧捂着得救的喉咙猛地大口呼吸着空气,一张紫红的小脸才慢慢褪色了一些,挣扎着趁着这个机会急忙从地上爬起来可是没走两步,就被忍着裆部的痛的颜辞站起来一把又把她推到背后有着一副艺术画的地方,抓着她的手重重地往那幅画的位置猛地一撞。
顿时裱着画的玻璃被颜辞抓着舒心忧的手撞碎了,舒心忧的手瞬间被玻璃割开了一个大口子,手上的血不断地往外冒沾到了没有玻璃裱着的画上,而舒心忧的手连知觉都没有了,眼泪瞬间被逼出来。
颜辞看着那鲜红的血还有女人脸上的泪痕像是被激发到所有的嗜血兽性,捏着舒心忧的被玻璃划开的手再次狠狠的一撞,发疯地喊“你跑啊,怎么不跑了?我他妈看看你能跑到哪里。”
舒心忧不知道是刚刚被掐住喉咙的原因还是痛得哽咽了,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有眼泪一直被痛的控制不住的落下,颜辞看她不说自说自话,嘴角往上勾了诡异的角度另一只手捏着舒心忧的脸说道:“仗着这张脸勾引男人是么?我让你仗着这张脸...看毁了他还看不看你一眼”说着就捏着舒心忧的下巴往破碎的画上按去,刚一按去,伴随着皮肤被划开的刺痛舒心忧的脸便感觉到一阵温热的液体从脸上缓缓滑落,让她几乎发不出声音的嗓子发出了一声粗嘎的叫声“啊....”
明明是刺耳的叫声在颜辞听来是那么悦耳,松开了捏着她的手仰天狂笑着,舒心忧也红了眼,温热的血顺着脸滑到脖子,腻滑的感觉那么明显让女人发了狠往男人的胯下狠狠一踢然后抓起身后的不知道什么的圆状物体就往颜辞的头上挥去,在颜辞捂着头倒在地上哀嚎的时候,舒心忧撒开腿就往别墅外跑。
跑出别墅区,凉凉的风吹拂过让她了一个寒颤,却也没有停下脚步而是没命的跑唯恐颜辞会跟来。
“吱....”舒心忧刚跑出马路,一辆开着远光灯急忙踩着刹车的车就撞倒她,不过万幸的是舒心忧只是撞倒了扭到脚踝而已并没有严重的撞飞,因为那辆车刚好紧急刹车了,这时候松开脚刹的项丞左挂了电话连忙解开安全带从车里下来,看到撞倒地上的舒心忧,从未有过的恐慌神色浮现在他的脸上,连忙跑上前扶起舒心忧,看到舒心忧清丽无双的脸上此时血迹斑斑,一道划痕还在出血,抱着舒心忧紧张着声音都在颤抖。
“你撞到哪里了?怎么样了?”
舒心忧这时候抬起眼看到是项丞左莫名的安心,忍着要流出的眼泪摇头“没事...只是扭到。”女人显然不知道自己手上脸上的伤口有多严重。
“走,我送你去医院。”项丞左看到舒心忧说没事虽然放心下来一点却看到她手上脸上的血提着的心又吊了起来,抱起她就连忙往车上送。
“去xx医院。”舒心忧说医院的名字,这是她明天要去的医院正好现在去了
项丞左抱着她的手僵硬了一下,“嗯”了一声。带着舒心忧驱车前往医院。到了医院之后舒心忧护士给舒心忧换上病服给她清洗着手上脸上的血迹,脸上的伤口不深包扎一下就好,可是她手上的伤需要缝针,医生说至少要4针,舒心忧点点了头。
缝好之后麻醉的效果退了下去,伤口发出阵阵的生疼,可是看着项丞左紧张自己的样子心底好受了一点也不想让他看到担心自己忍着麻醉过后的疼痛躺在病床上。
可能神经太过紧张放松下来之后眼皮就开始变重接着沉沉睡去,而项丞左看到舒心忧睡着了之后上了另一个楼层,站在某个关了灯的病房门口前良久才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