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漂亮卷发投去赞同的目光,却招来另一个危机——
“是这样的吗?储鱼?”小帅哥紧张望向我追问道:“你不是说我在你眼里是独一无二的吗?”
糟糕!难道之前对狼群各个击破的招法要露馅了吗?
小帅哥还好骗,但阅女人无数的花心主持可就没那么好对付了,而且现场还有一个心思缜密的小说家,恐怕今天难逃一劫了!
我苦恼地合上双眼,试图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搪塞他们,偏偏这个时候又窜出一个黑棕色背画夹的家伙来捣乱。
“储鱼——你可答应过当人家的模特,这件事不能反悔哦!我相信在画你的过程中你一定会被我的专注、沉静和艺术细胞深深吸引!”画家蓝暻暮大言不惭地说道。
众目睽睽之下,我立马为自己澄清:“什么模特?你不要胡思乱想!我只是答应给你的画提点意见而已!”
“啊?你当时的意思不是要给我当模特吗?原来不是啊!害我高兴了好几个夜晚……”画家丧气地抱怨道。
“储鱼!你私下答应老九什么事了?你们什么时候走得那么近啊?为什么你跟人家从来没有那么亲近……”蓝暻昔一听到我们的对话便忍不住凑过来撒娇。
小帅哥这股执着的劲头不禁令我为难,他似乎非要逼我当众说出他在我心目中的独特地位才肯罢休,可是这样一来我显然会为了这匹脆弱易哭的狼得罪其他攻击性强劲的恶狼啊!
为此,我不得不即时转移话题反过来质问他:“我还没问你没事干嘛扮成你们叁哥的样子来骗我呢!”
被我一凶,蓝暻昔立马就蔫了,他默默地垂下眼,不必说任何道歉的话,这副楚楚可怜的表情已经为他获得特赦的原谅。
漂亮卷发这时主动走过来为他的兄弟解释道:“小昔还不是想知道你对我们家的完美翻译家是不是免疫了?还好装扮的对象是叁哥,他们的皮肤都很白,要是换成四哥,那可就不好办了!小昔做多少次日光浴也未必能达到相似的效果呢!”
我没好气地瞟了他们一眼,心里忍不住想到:我对狼窝里的任何生物都免疫了!
这里一匹两匹都是奇葩,哪个不长眼的女人会看上他们家的人肯定是祖坟被恶犬拉屎了!
特别是此刻瘫在地上和扶墙呻吟的那两匹狼!
目光扫到他们身上,馊辣味男即刻瞪起仇恨的狼眸,吃力的恶声嚷道:“老七、十一!你们还有闲情逸致跟这臭女佣嬉皮笑脸!你们看看她把我和老十都打成伤残人士了!还不给我们报仇!”
“伤残人士?哈哈……”我忍不住大笑,直言讽刺道:“你们整天宅在房间里,日久天长,机体老化,现在连个体型瘦小的女人都打不过,居然还有脸告状?”
“你这放肆的女佣!你……”馊辣味男红着脸欲反驳,但我不给他机会抢先说道:“说到伤残,我好心煮给你们的方便面和蓝伯端来的碗现在这个下场才叫伤残!真不知道你们用了什么手段破坏成这个样子!”
卷发主持和小昔纷纷把目光投向地上的碗和面条的残尸,异口同声地发出疑问:“是啊!究竟用了什么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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