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道歉不是韩韵绮的特长。
她几乎从来没有跟人说过对不起,这时也卡在了嘴边,最后变成了一句:“今天……我没有套套。”
罗伊的唇贴在她后颈上,踌躇了许久说:“我有。在卧室里。”
他还在黏黏糊糊地害羞,韩韵绮已经跳下来就要往卧室里走。
转身发现他没有跟上来,她有些不耐烦地勾了勾手指,见他匆忙调转轮椅,才轻快地进了卧室。
罗伊的卧室不大,两侧床边地上居然也都是一摞摞的书。床头柜上还摊开来好几本书,互相交迭着。
房间里只开着一盏台灯,她随手翻了一本灯下的书,发现竟是自己根本看不懂的甲骨文研究。
他到了床侧,见她捧着他的书,就垂着头解释:“甲骨文是最早的象形文字,瀚金帝国的文字也有一部分是象形的……”
韩韵绮抬手捂住他嘴。
“这些事,跟那些专家学者、还有你的学生说就好。”她在他床沿上坐下,顺势就抚摸了两下他的唇,“……跟我,就说些别的事。”
他直觉她又要问一些明知故问的话了。
果然不错,她的另一只手伸到了他两腿之间问:“硬了吗?”
明明都已经被她握在手里上下撸动了,为什么还要问他这种问题。
但他还是被问得红了脸。
她忽然又停了手,在他床上躺下,侧身对他张开双臂问:“要过来吗?”
她总是在征询他意见似的,可她明明知道他的答案。
罗伊犹豫着,又有一点儿不想当着她的面移动。
但是她眼里闪着鼓励的光,他无法招架,只好躲开她的眼神,假装她不存在似的,先把自己挪到床上,再弯腰捞自己的腿。
两个人侧身面对面地躺着,她主动拥抱他,手沿着他的脊椎骨缓缓往下抚摸,最后停在他的尾椎上。
“roy……”她又这样叫他,叫得他浑身发软,几乎要稳不住身体。
她及时地伸腿勾住他大腿,指尖在他尾椎那儿轻轻画圈,呵着热气对他说:“今天真的……你想要多少次都给你。”
韩韵绮说着就霸道地翻身压住他,怕他害羞,抬手先关了灯。
一陷入黑暗,当年的回忆就全回来了。
他不停地给她讲故事,把水都让给她,还割破了自己的手腕逼她吞下他的血。
当时的感觉其实她全都记得,只是无法跟任何一个人分享。
那是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回忆,只有跟他在一起的时候,这段回忆才会显得如此真实,如此浓烈,是她生命中最滚烫的色彩。
她俯下身撩起他身上的t恤,沿着他胸口腹肌一路舔下去。
他不自觉地按住她的头,喘息里带着浓烈的欲望。
这回没等她说,他就已经主动褪下了裤子。
黑暗里她使起坏来,拉着他手往下探,逼着他握住自己的阳物。
“自己玩过吗?”她问。
他喘不上气,说不出话,只能低低地“唔”了一声。
“玩的时候……都在想谁?”她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