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皇上...千俞哥哥...?"
慕卿不知哪来的力气推开乜承,连肚子也不护了,慌乱地爬到床沿边,掀开层层幔帘,当看到就在床榻不远处的那个丑陋可怕的怪物时,她愣了几秒,随后一个忍不住,两手捂面,两眼泪如泉下,失声痛哭出来。
杨初成虽是离榻最远的,但看到如此丧尽天良的场景,心也跟着猛抽了几下。
”娘,别哭了。”
乜承突然发话,将慕卿重心拽回榻中央,掰开了她的双腿。
那么多年来被迫在男人yín威下妥协的美妇人,今天竟第一次开始了反抗,她莹白的腿蹬着乱晃想要挣脱,却被男人“咔”一声折成脱臼,随之是一声凄厉的惨叫。
一条腿被废,慕卿泄了气一样不再抵抗男人,连嘴也乖乖闭上了,仅剩两只双眼,空洞地流出透明的液体。
杨初成倒吸一口冷气。
不禁垂首呆望自己被挑断筋的腿,失了神。
“娘,孩儿给您赔了一个孩子,您看,就在那儿,喜欢吗?”
乜承紧箍慕卿的脸,让她看向杨初成的方向,慕卿怔怔望了一眼:“喜欢...喜欢。”
“娘亲喜欢就好。”乜承亲吻着慕卿,冰冷的大手触摸着慕卿外挺的肚子:“既然孩子也有了,娘亲也喜欢,肚子里这个,就不必留了。”
乜承的手直接伸到慕卿下体,借着先前的湿润,手畅通无阻滑入温暖有弹性的甬道。
“唔!!唔!!唔唔唔!!!”
被绳索套在一旁的国主突然发疯乱叫,它像是要挣脱绳索,一颗头四处狂撞。
男人没有理会这只狗,反倒是杨初成被这突如其来的怪声吓了一跳。
她一回神便看到乜承将整个手掌插入慕卿的身体,穴肉几乎被撑开到透明,娇弱的花蒂更是快滴出血来。
杨初成看着突然发疯的国主,即使刚才走神没听见乜承说什么,但此时的情况,论谁都可一目了然。
“额啊-----!!"
榻上的妇人又是一声拖得很长的惨叫。
一滴滴红艳艳的血从男人的手与穴肉间的缝隙里流出,很快便打湿了榻上的褥子。
”快摸到了呢,又小又嫩。”
男人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残忍的话,手上的动作更是不管不顾,直捣黄龙。
“不要...不要..."
妇人已气若游丝,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下体血如洪泄,头无力地靠在一边。
”唔!!唔咳咳!!“
如今已成狗的国主,眼睛瞪如铜铃,布满血丝,仿佛要爆裂开,它头被撞破,”爪子“磨得血肉模糊,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一旁发出狂躁的声音。
杨初成的状态也不算好。
冷汗早已把她身上的衣物打湿,明明她只是旁观者,两眼却不知何时浸满晶莹。
她面无表情地观望一切,眼泪却止不住地顺着两颊流下来,滴落在锁骨窝,和汗混在一块。
乜承的手在慕卿的肚子里握成了拳,他抓住了什么东西,把慕卿的肚皮撑得只剩下薄薄的一层皮。
床上的女人已痛到昏厥,乜承冷冷瞧了一眼,大手仍在女人zǐ_gōng里未退出来,他使劲一掐---早已成形却还未出世的婴儿,最终成为男人口中名副其实的死胎,被亲生父亲亲手扼杀在养育他的温床里。
乜承利落地扯出没比巴掌大多少的死婴,脐带鲜血屎尿乱七八糟散落在床上。
寝房的每个角落都充斥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乜承看了一眼手上还有余温的鲜血淋淋的婴儿尸体,慢悠悠地起身:”人胎汤可谓是大补,对女体最是要好。四个月,量应该够了,娘一半,小废物一半。”
乜承一番话说得无比自然,无半点犹豫不决,杨初成强压下胃里澎湃的酸意,嘴里不停冒着酸水。
这时大门突然被打开,陈苏燕携一太医进入,恭敬行礼,便用一红盒将乜承手里的死胎装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