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沉默,宁宛便抬手,一点一点扒开他湿答答的衣物,犹如撕掉他最后一抹羞意与赧然,倾身在他起伏的胸膛上咬了一口。
“嗯……”
嗯哼,明天双更吃肉好了~
014新科状元(h)[快穿]女配逆袭(h)(淡衣)|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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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共浴,空间顿显狭小,两人之间贴得水泼不进,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洗了没一会儿俱都气喘吁吁,本该逐渐变凉的水也烫得吓人。
感觉到一根硬烫的物事抵在自己腰臀,热力源源钻入心窝,让她骨头缝里都酥酥的,宁宛转过身,用右手勉力抱住他挺拔如疾风劲柳般的身体,在他耳边喃喃道:“相公,我们去床上。”
“好。”草草擦干身体,短短十几步路,两人走得缓慢而缠绵,交颈蹭吻,双手在对方裸露的美好肉体上不断抚触,爱不释手。
烛影偶尔摇曳,纱帐泛起涟漪,祝晚逸将女人整个人压在身下,定睛瞧她,乌发樱唇、雪肤皎皎,锁骨凹陷出新月的弧度,晃得他心神沉醉。
这是他第一次认认真真去瞧女人的身子,本该光洁无暇的肌肤,细细看去,却歪歪扭扭爬着大大小小的粉色疤痕,见他眼神流连,一张正义凛然的俊脸无喜无怒,宁宛稍微清醒了些,抬手捂住左腰侧一道较长的疤痕:“别看了,丑的很。”
这话倒不像平日的她会讲出来的,祝晚逸一颗心酸酸涨涨,也不言语,只挪开她的手指,低头吻上那道因年代已久而颜色变淡的伤痕。
他濡湿的舌尖一点一点浸润,然后双唇逐渐用力啜吸,宁宛双手捧住他的头,本是要推开他的,然而被他一亲,整个身体都软了,倒像是想要他亲近更多,麻酥酥的痒意无法克制,她仰着脖子轻吟出声:“嗯……”
男人在这方面,总是有着卓绝的天赋。祝晚逸感受着唇下的她丝丝颤栗,深吸一口,鼻端充盈着她幽幽的体香,脑海里蓦然回想起那日在马车上,翻过的那本春宫图话本。两根手指插入她缓缓摩挲着的双腿中间,软嫩湿热,已有粘哒哒的水意。
突然很想看看,她那儿长什么样子。
于是手腕用力将她的双腿掰开,架在肘弯,那神秘的阴户便大喇喇曝露在他眼前,扒开两瓣禁闭的嫩肉,透出里面娇艳yín糜的风景,如同三月里露湿的桃花,当中只有黄豆那么大一个小孔,这样小,那晚是如何吞下自己的欲根?祝晚逸看得心中激荡,胯下阳具又硬了几分。
“啊!你别!”宁宛本来就被他看得xiǎo_xué发痒,没想到这个平日里一本正经的书呆子,竟然将整个头都埋在她腿心,张口含住了她的花穴。
粗粝厚实的舌尖自下而上,一下一下舔舐,搅得她腿根处都不断颤栗,那本来藏着的小肉芽也颤巍巍的,从他带着电流的亲吻中探出头来,他全然没有技巧,偶尔牙齿还会碰到娇嫩的肉核,但潮水般的快感却急遽累积,让她下意识捏紧了双拳。
不一会儿,紧窄的穴口已经被他舔到软化,吐出一小股一小股的yín水儿,又尽数被他卷入口中。祝晚逸也没想到自己会做出如此举动,然而她微哑的呻吟,时而紧绷时而松懈的反应告诉他,自己有取悦到她。莫名的就更加兴奋,试探着将舌尖抵入当中的小孔,来回戳刺……
“啊呀~”
生理与心理的双重刺激下,宁宛只觉得全身失重,小腹里阵阵酸慰,很快便簌簌颤抖着被他舔到了高潮
呜呜,昨天popo出故障,导致我的书籍页面找不到,珠珠和留言少了好多o()o好受伤
待会儿还有一章肉肉霍~另外还有两个小可爱没有来领奖,快点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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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泄过一回,但内里深处仍旧未曾得到满足,自顾自蠕动缩着,渴望有什么东西进去磨一磨才好。
宁宛半眯着水润的眼睛,瞧见男人嘴边多了一圈晶亮的水胡子,明明很想要,却还呆着没有下一步动作。于是起身亲了亲他的嘴唇:“相公,你真棒。我们再来入一次洞房吧。”
软软的手指头在床头布包里一钩,那本黄帝内经素问便摊放在祝晚逸面前,随意翻了大胆裸露的几页,兴致勃勃道:“以后这里面的姿势,我们都要试一遍。”
祝晚逸顿时面红耳赤,一把将那本yín书合上丢在旁边,同时伸手一捞,将她摆成跪趴的姿势,宁宛特别配合地下榻腰肢,翘高丰盈的臀瓣,身后的男人扶着硬到开始流水的阳具,在她湿答答的穴口蹭了几下,“噗嗤”一声尽根插入。
由于前戏够久,彻底结合的那一刻,两人均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层层媚肉将硕大的阴茎包裹得严丝合缝,彷佛绝世名剑插入了它自己的刀鞘,一分不多一厘不少。
紧致而温暖,那种令人飘飘欲仙的快感再次支配着祝晚逸的一切感官,他两只手握住女人细圆的腰身,臀肌绷紧,无师自通一般,摆动着腰胯在蜜穴里chōu_chā。
“嗯……嗯……”宁宛被他大力的动作撞得朝前窜去,又被他大手给拉了回来,使下一次的插入更深更紧密,久渴的甬道被填满、被撑开,被粗大的guī_tóu反复摩擦勾缠,剧烈的快感在尾椎骨处堆积、攀升,直冲脑际。爽得她心胆俱颤,破碎的呼吸将无意识的嗯吟拉长拉高,咿咿呀呀个不停。
她直白而热情的呻吟,给了祝晚逸莫大的鼓励,身与心的愉悦骗不了人,自认识她后,世界彷佛颠覆了,从前熟读的圣贤书只教他做一个温润端方的君子,哪知还有如今晚这般,令人神魂颠倒、色与魂授的闺阁乐趣。
不多时两人便有了默契,ròu_bàng钻入时,宁宛便向后压着雪臀,抽离时身体向前为窜,因此着鱼水之欢的动作更加顺畅自然,搅起滋滋然的水声,祝晚逸耻骨撞在她颤巍巍的臀肉,拍打出啪啪啪的响声,交织着,令人听了一颗心砰砰狂跳。
“啊……呆子……前面的乳儿你且摸一摸。”两颗沉甸甸的饱乳兀自垂荡着,宁宛牵引着他的大掌,沦落搓磨着乳肉,掐着嫩生生的乳尖时,欢愉便又被放大,舒服得她上一秒想时间只停留在这一刻,下一刻还想要更多、更猛烈的刺激。
引着他另一手捉住充血挺立的小肉核,祝晚逸从善如流,指腹按压着小肉粒搓磨划圈,很快被飞溅而出的yín液打湿了整个手掌,每捏一下,那xiǎo_xué便夹得他腰眼发颤,祝晚逸低头在她圆润肩头咬了一口:“叫我什么呢?”
“呆子……我的小呆子嗯……”
平日里他是最膈应别人叫他书呆子的,这会儿却在女人口中,听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亲昵。挺腰撞得更为凶狠:“叫我相公。”
“啊~相公……慢一点,另一边奶子也要揉揉。”
长夜漫漫,满室春情汹涌。在祝晚逸心中,这晚的孟浪才是他们俩真正意义上的入洞房。
果然是人生三大快事之一
双更来啦~~书呆子开窍了
然后发现恢复了也很冷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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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对那晚的突发事件心存愧疚,再加上在郑国,举人就相当于半个老爷,就在他们退房的时候,平遥客栈的彤掌柜双手抱拳:“祝公子,我晓得你要进京赶考,恰好我本家的一支商队要运送丝绸北上去边陲,公子与伉俪若不嫌弃,便随商队一起上京可好?”
祝晚逸与宁宛对视一眼,商队都配有打手护卫,马匹粮草也充足,自是比他二人独行要安全便捷的多,见娘子眨眨眼,祝晚逸抱拳道:“不会太麻烦掌柜的吧?”
彤掌柜连连摆手:“不会不会!我已与商队领事打过招呼,又不是专程送二位,不过是多辆马车随行罢了。且倪捕头传来消息说,那晚行凶的贼子已经伏法,二位不必忧心。”
“如此,有劳了。”
这支商队资本雄厚,黑白两道都吃得开,传说是走得朝中某位权臣的路子,领事机敏的很,今日稍带的只是一位籍籍无名的举子,哪知他日不会位极人臣,广结善缘总是好的。
因此沿路对二位用心照拂,不会让人觉得备受冷落,亦不会热情到令人难以适从。无聊时,宁宛便从行李中掏出不知何时得来的话本,央着祝晚逸读给他听,面皮极薄的祝晚逸,每每读到描写大胆露骨的短句,都会自动替换成优美含蓄的成语,将一本通俗明丽的艳情话本读得不伦不类。听得宁宛闷笑不已。
手臂的伤口都由祝晚逸按时换药那金疮药也是神奇,第三次拆开布条,伤口就结了痂。
如此不过十来日,二人便顺利抵达京城。都城的气概是瀚州那样的地方城镇无法比拟的,光是土夯的城墙就足有二十来米厚,全城共设十二道城门,进城之后,迎面车马粼粼,行人来往如织,宽阔大气的街道两旁,屋宇星罗棋布,叫人一看,便不得不感慨郑国之兴盛繁荣。
当今天子极重科举,凡是参加九月十五日殿试的学子,都被安排到京城历史最为悠久的大同学府,既方便学子之间交流学识,也方便老师们暗自考察学子品行。
祝晚逸带着女眷,自是不能同住在学府,正暗自发愁呢,宁宛已在街边淘了一把薄弱蝉翼的匕首,兴致勃勃冲到他跟前比划:“相公你看,这小刀比纸片还薄,却是能够削铁如泥的利器。走吧,天色将晚,我们去得赶紧去学府附近租一处宅院。”
“想法倒好,可我们如今并没有那么多银钱。”
“有啊,我将那些黄金全数兑成了银票,便是在这京城里买下一处豪宅,也是够了。”
听她仍旧如此理直气壮,祝晚逸两道眉毛高高耸着,快要直插入鬓,宁宛赶紧抱住他的胳膊:“相公你想,如果我将那烧不化的黄金丢在大街上,对于捡到的人来说还是不义之财;也不能直接送人,要说处境艰难,少有人能比此时携带家眷的相公你更为焦愁,还不如将这钱财花出去,以钱换物,让那些商家或者房主银票时得心安理得。”
“这……”
科考时一篇篇策论信手拈来的祝晚逸,被他土匪娘子一番强词夺理,竟被绕得晕乎乎的,无从辩驳。
这还不算,宁宛还旋身上前,攥住他两片衣袖,一双晶晶亮的眸子凝住他的:“况且距离殿试也就两个月了,这京城里藏龙卧虎,我怎么忍心相公牺牲宝贵的学习时间,出去变卖字画养家糊口呢。”
于是关于“不义之财”的历史遗留问题,以祝晚逸的全线溃败画上句号。
更重要的是,他舍不得吃香喝辣过惯了的女土匪,因为他而受苦。妥协的同时,他在心中暗暗发誓,此次殿试一定要出人头地
昨天更新后好多猪猪哦~~一本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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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两人住进了大同学府斜对面的民宅,规模不大,仅一进一出,但南北通透采光好,还自带一个小院,小两口住着刚刚好,不显空荡也不会觉得拥挤。
白日里宁宛总要睡到日上三竿,不到金色阳光洒满卧室绝不起床。等她赖够了,打着呵欠晃到厨房,揭开锅盖就能吃上热乎乎的早食。
此时的祝晚逸早在大同学府上了两个时辰的课,来到京城后的他,犹如一块海绵投入湖泊,开始疯狂吸各种新奇奥妙的知识。安和县虽也有知名的教习大儒,但哪里比得上大同卧虎藏龙,每隔三日还会有内阁大学士前来授课,祝晚逸是当真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境界。
再加上京城乃郑国之首都,是接受整理全国各地信息的枢纽,就连街上卖菜的平头老百姓,谈论的都是在小县城里难以风闻的国家大事。
学府里亦是人才济济,随便拉出一个来,小时候都是名动四方的小神童。他们对于祝晚逸这个外来乡巴佬,那自然是十分的看不上,直到素来严厉的首辅大人罗阁老,当众夸赞祝晚逸此子有状元之才,他们才感到震惊与危机。
祝晚逸对这一切,倒是浑不在意,经书策论、历史古籍,那是他最擅长的领域,他对自己这方面的才学有十足信心与底气,自然能做到宠辱不惊。
所谓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更何况是更加蛮不讲理的土匪,唯一让他兵荒马乱、惊惶失措的,大概也只有黑风寨那一段离奇诡谲的经历了吧。
这天他研习罗阁老的一篇时论过于沉迷,等走出学堂时,外面已是暮色四合,正准备加快脚步赶回家,就见学府那丛挺拔的修竹旁边,有个女子正百无聊赖以掉落的竹叶为暗器,“咻咻咻”玩着。
将晚的天色灰蒙蒙的,她乌发如云、红衣胜火,站没站相,大喇喇叉着腿,好不惹眼,不是他那饿极了的土匪娘子又是谁,在眼神瞄到祝晚逸的身影后,整个眼睛都明亮了,抱着书本的学子们路过时纷纷侧目。
祝晚逸快步走过去,小声解释:“抱歉,今日读书入了神,忘记回家的时间。”
宁宛全然不顾身后的书生们嘀嘀咕咕,一把搂住男人的胳膊:“没事啊,快回去给我做饭,都快饿死老娘了。”
是的,如今的她,头发要他编,晚饭要他做,她除了耍耍刀剑,洗下衣服还要被祝晚逸嫌弃不够干净。她也不想做米虫,奈何为人设所限,她明知道烧菜的步骤,但做出来菜品相糟糕不说,吃起来不是咸得发,就是甜得发腻,吃了两天自己做的菜,祝晚逸没说什么,她自己是宁愿饿死也不肯再吃了。
小夫妻双双把家还,钻入厨房,宁宛烧火,祝晚逸做饭,菜是她下午去市场买的,一把青菜、一刀排骨,再加一条八两重的小黄鱼。
半个时辰后,两个人就吃上了香喷喷的饭菜。柴火的烟熏气交织着呛人的油烟味,却是最温馨最平实的小幸福
甜吧,今天是小可爱们的节日,请你们吃糖
而且今天还是我生日哟~~好巧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