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接受的是所有得到的温暖都是因为这张脸。
至始至终,他只是一个替身而已。
李伯敲门进房间的时候,只见房间里的空酒瓶摆放整齐,满身酒气的西装外套的裤子都放在了脏衣篮里。男人身上盖着被子,睡得沉沉的。少年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李伯叹了口气,让女仆轻手轻脚的将空酒瓶拿出去扔了,只希望男人对少年还有一些不同。
只是他不知道,这一次少年却决心离开了。
从清晨到日暮,眼见太阳慢慢沉了,那个说好要过来接他出院的少年却依旧没有出现。
裴清玄眸色冷沉,他自然是知道少年去了哪。
只是他计算失误,竟以为能比得过御修泽。
见少年羞涩答应,还以为获得了少年青睐,没想到,少年转身就失信,投入了老情人的怀抱。
果然是小骗子,裴清玄薄唇微勾,离开了病房。
179看着少年再一次拾行李,准备离开这里。
【我说,你累不累啊,你玩流浪呢?】
拾着少得可怜的家当的少年,长叹一声。
“都是形势所逼啊。”
179看着自家宿主拾的极慢,拾一会又玩会儿手机,挂在衣柜上的衣服倒是折好放在了行李箱里面,但是下面一层却是纹丝不动。
179只当少年心思不在这上面,只不过等到晚上,外面门被打开的时候,林赏居然还没有拾完。
179摇着尾巴出了房间。
薛灼捏了捏哈士奇的耳朵,视线扫过客厅厨房,没有见到少年。
“蠢狗,你那可爱的主人呢?”薛灼问道。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少年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