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脸慢慢红透了,你看着它的下体,你没有想到,原来鬼美人性成熟前竟然是…竟然是双性!
它拥有美丽如花瓣的女性器官,以及雄壮如钢枪的男性器官,无论哪一副,都出色到极致。
那些资料是错误的!
你暗骂着编写资料之人的愚蠢,支撑着胳膊,想要往后退,可鬼美人的神经毒素蔓延的太快,你使出浑身的力气也只动了分毫。
怎么办,怎么办。
身为科利斯特尔家族的人,你从来没有这么狼狈的时候。
更糟糕的事情发生了。
你开始浑身发烫,下腹犹如火烧,你美目圆瞪:“你这个卑鄙的混血种!你把我怎么了!”
它只偏了偏头,像是一个好奇的学者般打量你的反应:“神经毒素含有催情效果,我是第一次用。”
“你湿透了。”
它眼睛盯住你开始泛滥的下体,语气平淡的像一杯水,你的脸腾得一下就红透了。
它上前一步,毫不客气的抬起你的双腿,往上一折,男性器官抵在你因为催情素湿润的入口处,那双异色瞳孔垂下,它冷漠地注视着你。
下一瞬,它的腰朝前一抵,炽热的圆头侵开入口,腰上发力,捏住你的双腿,用力顶去,它就这么,毫无前戏,毫无准备的进入了你。
它完全插入的时候愣了一下,叹了口气,低低的说了声:“好温暖。”
狭窄的甬道被破开,你头向后仰去,嘴巴大口吸着气,并未听清它在说什么,鲜血从你们的交合处涌处,一种剧烈且耻辱的疼痛感席卷你被麻痹的神经,你把惨烈的尖叫咽在舌尖,高贵的血统和骄傲的出身不允许你发出任何声音。
它只让你适应了几秒,就迫不及待的动了起来。
它像一个机器人,进入,退出,带起水渍与鲜血,那根凶器再次更用力的插入,又快速退出。
你看着它的脸庞,它的眼睛,银灰与纯金,都冰冷的没有一丝情感。
如果不是亲眼目睹,你无法想象有人做爱会是这样的表情,或者说,这只是单纯的性交。
你心底一阵厌恶,果然是杂交的血统,连交合都粗鲁野蛮。但你又想起它说的话,它似乎真的只是将你当做它的养份。
养份…它会将你杀了吗?会将你吃了吗?
这个意识令你被他侵略着的身体一瑟,下体不自觉地紧。
它动作顿了顿,叹了口气,纤细的指骨捏了下你的雪臀,又马上松开,动作好似警告。你睁着眼,忍着痛苦瞪他:“野蛮的杂种。”
它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就像没有听见一样,只是那根深入你体内的性器插得更深了,它抵在你柔软的zǐ_gōng口,不轻不重地碾过,一下,又一下,力道渐渐加深。
你受不了,身体想要逃离的往上缩,但它紧紧压着你的腿。
“你!”短促尖锐的声音从你口中发出。
你眼睛瞪得更大了,身体如遭电击的颤抖,死命咬住牙,鼻息不稳,饱满的胸脯随着你大口的呼吸上下颠簸。
它将你的腿折得更高,几乎贴在你的胸乳上,目无波澜地注视着性器进出的入口,yín靡的白沫与汁水将你们的下体浸润的湿透。
你用怨毒的目光盯着它,你明白了,它是个内里相当阴冷恶劣的人。
不声不响的报复,你平息下呼吸,几乎冷笑出声,在科利斯特尔家族争夺继承者的这些年,到过不少人的报复,愚蠢冲动者堂而皇之,心有城府者徐徐图之,阴暗狡诈者不为人知。
虽然你强撑着,但你知道它说对了,你不该招惹它。它不是你所熟知的任何一类人,你完全无法形容它。
它对你仇视的目光熟视无睹,身下的动作却越来越狠,甬道在一遍遍的摩擦当中开始品尝出一些不同寻常的味道,不是疼痛,又像是带了一些疼痛。
那是带着炙热的酸麻与隐隐约约的痒意,你不自觉地摆动起下身,双眼陷入迷离,这种感觉糟糕透了,你宁愿疼痛,也不要失控。
你伸出一只手,狠掐着腰。
你想要清醒一些,一定不能被情欲捕获。
你的小动作没有逃过它的双眼,它看着你,淡然告知:“人类抵御不了催情素。”
它的神态,它的动作,它的言语。
明明没有任何变化,可你总觉得它这句话,仿佛在无形中透着高高在上的怜悯,它在劝你放弃挣扎。
眼中涌起水雾。
可恶,凭什么,你喘着气,气息越来越重,牙齿已经咬得酸痛,呻吟在齿间打转。凭什么你是这幅被情欲左右的样子,而它却无动于衷。
它抬起高你的一条腿,手指从大腿至小腿流连而过,它的表情如常,动作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撩拨,白皙光洁的皮肤上浮起细小的鸡皮疙瘩。
接着,它猛地抽出性器,带出稀沥沥的水,你的身体弹动一下,唇中溢出一声娇媚的长吟“啊——”。
但它只是掐着你已经被操得软绵无力的腰肢,将你翻过身去,如等待交配的雌犬般跪行,水淋淋的性器又横冲直撞闯入,动作又狠又快,每一下都直击深处。
你身体被他撞得激烈的颤抖,以这个姿势交合,你感到莫大的耻辱。
可它并不在意,动作越来越快,快到你承受不住,脚趾蜷缩,大腿紧绷,快了,快了…
你眼前一片迷离,仿佛出现了数个白点,最终那些白点化作一道强烈的白光将你笼罩。
你如同紧绷的弦一下松开,你大口喘气,额上涔出细密香汗,你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