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愿意和她结婚,她也愿意和她结婚,那就结婚了。
她不懂她那份对情爱争风吃醋的无知具备强大的杀伤力,活生生将对方气了个半死,却又无可奈何。
夏一却不明白她为什么莫名能气成那样。
后来箫爱有一回叹气说,兰煜这样的男人,注定是一生招蜂引蝶的,可夏一心大更心盲,醋都不会吃一点,兰煜真是情苦心又苦,纯属自己添堵。
然而箫爱到底估算错了。
夏一她爱上了兰煜。
情爱里的独占欲,世上男女都一样。
夏一的特殊性情将这种独占欲表达得更直白强悍,平日动一动她的日用物品她都能翻天,有人胆敢侵犯她对兰煜一丝一毫的绝对主权,那就是宇宙大爆炸。
兰煜和人告别,回到车上,看见夏一很不开心地闷坐。
他将人搂住,抬手摸她的脸,柔声:“怎么了?”
夏一往他身上贴,脸蛋蹭着他的手,有点气鼓鼓的:“我讨厌她那么看你。”
她早已经懂得那样看他的人都是喜欢他,想要他的人。
“她怎么能那么看你!我们是合情合法的夫妻,彼此属于彼此的。她明明知道的,却喜欢你,那么看你。这样一点都不道德。”
她是个固守自己准则的神经质,喜欢一个人不一定犯情犯法,但在她的世界不行。哪怕只是默默喜欢什么都不做,她依然觉得和什么都做了是没有区别的。
她特别的不开心。
兰煜低低的叹息和笑声像柔风一样轻轻撩动着夏一的耳膜。
他在感情的世界里寻找自己缺少的那另一半灵魂,虔诚捍卫心灵与肉体的纯净无暇,只奉献给生命另一半同样纯洁无瑕的灵魂。
她是他的另一半灵魂,他与她是一样的。
彼此的世界都只开一条缝只放那一半灵魂进来,然后就坚封绝闭。
旁人看他一眼她不开心,旁人看她一眼他也不高兴。
这种时候不需要多说什么,做是表达感情的最好方法。
唇瓣交触,一分一寸,细勾慢吮。彼此低垂的睫毛里露出的光分为勾人。
嘬得难耐动情,他火烧全身,她嗯嗯腻喘。
出来时,粉红湿软的舌尖带着几丝津液,只一眼,燎原疯火要人命。
兰煜滑了下去。
低调奢华的宽敞空间,长款轿车的后车座,型如一间小小的休息室。沙发,玻璃几台,上面摆着手机和电脑。
隔音的挡板早已升起,阻去前面的视线。
无人可见无人可打扰的封闭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