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湿,比起用手指撩拨进入她的私处,大多时候他更喜欢用嘴。
缓慢又尽情;温柔又肆意。可轻雕细琢,可大口shǔn xī,又都是慢斯条理,快亦好慢亦好。
兰煜享受在这样的优雅闲适中,舒展极致和完美。
夏一微微仰着头。
她的喘息慢慢重了起来,四肢发颤,却抵不过他唇舌所在的那处激流奔涌、热潮蓬发。
太清晰了,太安静了。恍若深夜空无一人的黑暗房间里,水管遗漏滴落的水声响动。
他shǔn xī的声音,她那里水意的流动。热的,满的,溢的,漫的。
甬道使劲地紧挤缩,是推开也是渴求。那种甜蜜又痛苦的折磨是千千万万的蚁在那里来回爬行钻咬,逼得她抑不住喉咙间的破碎凋零的喘息呻吟。
夏一颤巍巍的开始无法支撑站立,她像天鹅脖颈高仰的优美弧度猛地往回,低下去,腰肢下弯。
她发出呜咽的喘叫:“嗯,啊……”
兰煜接住了她。
眼前落下阴影,唇已经被掠去。强健的手臂将她镶嵌在他胸膛上,他气息浓烈。
她接到了他的津液和自己蜜液混合的味道。
激荡汹涌已至此,兰煜仍不会急促调乱。
他抱起她往大床走去,双唇不曾分开。
彼此的初夜时,第一次见兰煜的身体,夏一的生理反应基本正常,但感情反应却是没有羞怯脸红或者害怕退缩的。
她与常人不同。
她不是常人。
她看着他,就像她看任何一件艺术品。
而她对于艺术品美的赞赏和欣赏,从来站在人的审美水平制高点。
纯粹干净,洁白无瑕。
兰煜曾经一度懊恼她的空白:她看着他,她眼里完全没有欲望。
他的妻子看着他赤裸无条的躯体,眼里只是欣赏艺术品的惊叹和赞美!
他那时难受得想把自己当画框,在身体中间劈开,将她镶进去封存。
而现在……
兰煜灼烈专注地盯紧身下的爱人。
她的身体酥软无骨,愿为他折弯至他同时可以将她的脸和她的私密风光一并览在眼中;
她为他醉眼媚态,颠倒众生;
他们的交合处肆泞烂漫、灵肉销魂。
她熟透的秘肉被他劈开,刨剜,翻搅,深入贯穿。
她嗯嗯呀呀地发着快活的呻吟,娇喘,融化的身体无一处不为他热潮滚滚、震颤炽缠。
眼里有水光,春意,迷魂,爱欲。
都是他的!
为他而生,因他而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