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迟默了片刻,看着前方的眼睛有些阴郁,“岑忻然爸妈呢?他们的血不能抽么?”
“不能啊。”伊荞嘲弄地笑了笑,“舅妈是普通血,舅舅虽然是rh阴性血,但是他一直患有高血压,他的血用不了。”
一个中年男人横穿马路,突然在前方冒出,盛迟皱眉踩下刹车,性能优良的车子稳稳停了下来。
“为什么到医院之前不告诉我,是想瞒着我吗?”盛迟在这个间隙看了伊荞一眼,直截了当地问。
伊荞沉默不语。
中年男人穿过马路,迈巴赫重新启动,伊荞认出前方不是她熟悉的路,有些疑惑地转头问他:“你带我去哪儿,我下午还要去幼儿园画墙,上午没画完……”
“别去了。”盛迟抬眼,眸光暗沉似水,“下午休息下睡一觉吧。”
他竟把车开到了自己的公寓楼下,盛迟熄了火,解开自己的安全带后又去解伊荞的:“岑忻然在住院,岑家没有人会注意你,你在我这里住一晚吧。”
伊荞睁大了眼睛看着他,漂亮的眸子水光莹润,盛迟像是看穿了她心里想什么,轻笑着揉了揉伊荞柔软的头发,“放心,今晚绝对不动你,让你好好休息。”
他就是想动也不能动了,昨晚厮混了半宿,伊荞娇嫩的花唇被干得又红又肿,穴口甚至微微外翻,至少要修养好几天。
失去了几百毫升血液,伊荞下了车腿软得几乎走不了路。
“上来,我背你。”盛迟忽然在伊荞的身前蹲下,结实的脊背绷起流畅漂亮的线条。
“可是……”伊荞有点犹豫,盛迟又催了她一声,伊荞只好过去,搂住了他的脖子。
盛迟托着伊荞的腿弯,轻轻松松地把人背了起来,她胸脯和臀都非常饱满丰润,其它地方却瘦削纤细,对盛迟来说轻飘飘的没多少重量。
盛迟背着伊荞进了公寓电梯,他个子很高脸又极其英俊,一路上吸引了许多或好奇或嫉妒的目光,甚至有人掏出手机拍照。
上一次被人背,还是八岁的时候在爸爸的背上。伊荞把脸埋进了盛迟的肩后,有些迷恋的闻他身上清冽好闻的味道,像大雪覆盖的森林。
电梯里光洁的镜子清晰地照出了两人的亲密姿态,盛迟腾出一只手,轻轻拍了下伊荞浑圆的臀,调侃道:“在我背上睡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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