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多言,她的眼睛已经给了他答案,欣喜若狂之时,容宸急急挺动,要将所有的热情都倾注于她。
就算知道或许只是此刻的一时情迷,他也十分欢喜,他会慢慢的,步步为营,让她这一世都眷恋着他,再也离不得他。
“喜欢就把表哥含紧一点,这辈子都不许放开。”
“呜呜···你总是爱这样欺负人···”这人惯会得寸进尺。饶是床笫间的荤话听得不少,姜容容还是有些不习惯。人前清冷昳丽,尊贵端方,到了床上就只会换着花样儿欺负她。
操动ròu_bàng一下下地捣弄着湿漉漉的花穴,插到苞宫时,囊袋撞到圆润的小屁股上,来回几次,便将两瓣白玉拍击成了绯红花瓣。
容宸按揉着她的小屁股,“只欺负浓浓一个。”
不过一个她 微h
第四十五章 ?
宫殿内的三足铜熏香炉浮起袅袅香烟,上好的横隔香已烧了许久,这香全名叫横隔沉,这是一种内质坚致而纹理呈横向的沉香,极难寻得,太子妃睡眠不稳,有时会发噩梦,所以太子专门寻来此香,助她入眠。
侍女将快要燃剩的一块取下,复又替换上一块崭新的。不可避的听到帷幔遮掩的内室传来的阵阵娇吟,不禁羞红了脸颊,连忙低着头退下,不敢多想。
铺着苏绣锦衾的大床上,两只交尾鸳鸯正是鱼水情浓时,姜容容被最后的一下深击撞得浑身颤抖,眼前骤然闪过一阵刺目的白光,娇啼着泄了一大摊yín水,冲刷着正来回伐挞的阴茎。
容宸已cào了她许久,一直隐忍不射,如今被她兜头浇下一大股春水,再也抑制不住,抬起她的一条腿,扛在肩上,使性器插得更深,按着她的小屁股将全部浓都灌进了zǐ_gōng里。
极乐之后便是极度的疲惫,姜容容没撑住一会儿就困意袭来,可是身上全是之前交合时两人的体液,着实难受,被男人一把抱起,去了后面的玉清池。
玉清池内水温适宜,熏得人软软绵绵,姜容容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动作,任由容宸替她擦遍全身,最后将如同赤裸婴儿一般的她披上绸缎里衣,抱着回内室殿去了。
姜容容已是半睡半醒之间,一碰到柔软的床褥,便枕着那双修长的手臂便睡着了。
容宸搂着承欢过度早已熟睡过去的娇娇,享受着软玉温香,却因心中思虑繁多,了无睡意。
臂弯里的人儿,可是心甘情愿在他处沉睡?若不是,他可否能凭一己之力留住她一辈子?
望着好梦正酣的娇颜,蓦的想起上次马车上她娇俏地打趣:“莫非表哥不是君子?”
君子?
古语有云:
君子不苟求,求必有义。君子不虚行,行必有正。
而他所求,不过一个她;他所行,不过为了拥有她。
他是太子,是一国储君,从小便是以国之君子教养,可是为了她,他可以不顾正义,若能拥有她,他也可以不做君子。
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
而他喻于她。
自幼年以来,权势地位生来便伴随着他,他并不觉得有多么欢喜,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