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容容听后,才明白怪不得他方才说提笔作画时也想她,她原本以为那只是他用来诓她与之欢爱的借口,如今看到她送予的笔墨纸砚,却知是真的。
这件事,她甚至不曾放在心上,方才还需要回想一番,才从记忆里翻出,这般无心之礼,何以珍藏至斯?
只因送礼之人是心上人。
“你···”想说些什么,明明有些话语已涌上心头,到了嘴边,却只余缄默。
容宸亲了亲白玉般的小小耳垂,埋在体内的性器又硬实了几分,“浓浓,这辈子都留在我身边,让我这样疼你,好不好?”
方才他停顿了一会儿没有抽送,这会儿被那张销魂的嫩屄咬的有些忍不住了,姜容容就算是铁石心肠,也被他软化了三分,身体先于心做出选择,那吮着ròu_bàng的xiǎo_xué不自觉绞的更紧了,柔媚乖顺的迎合着他。
从未得过美人儿如此恩宠,容宸只觉得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大手一挥,案几上的书籍全被扫到地上,急急将姜容容按在书案上,便大开大合的cào干起她来。
那彻底向他打开的花穴宛如人间最美的销魂窟,一寸寸嫩肉细细密密得攀附在棒身勃起的青筋上,抚慰着他长久的等待,引诱着他更深的探寻。
容宸次次插得又深又狠,捏着小花珠又揉又拧,胯部不断地耸动,圆滑的guī_tóu直接顶到幼嫩的zǐ_gōng口,插进那为他孕育子嗣的私密yín处,甚至连粗黑的耻毛都有部分撞进娇嫩的花穴里,狂插猛干,仿佛永不停歇,直撞得娇人儿莺叫连连,香汗淋漓。
这场欢爱持续了许久,二人交合之处下方已是一汪yín靡水泽,姜容容已经不知高潮了多少次,整个下半身都被春水浸湿,宛如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等到被那硕大插在zǐ_gōng内灌满滚烫的浓之后,她已经连手指都动弹不了了。
容宸神清气爽的亲了亲她纤细的蝴蝶骨,刚射完毕的男根还未曾疲软,依旧牢牢地插在她的嫩屄里,伸手揉了揉被阳灌的鼓起的小肚子,低叹一声:“浓浓里面这么紧,真不想这么快出来。”
“呜呜···快出来呀···”饶是她愿意配合他这一次,也不能一直让他这么插在最里头呀,被灌了整整一大股阳,肚子涨涨的,十分不好受。
体内的ròu_bàng缓缓抽出,穴壁上的嫩肉竟还不舍般的含住棒身,等到ròu_bàng完全退出穴口时,竟还发出了“啵”的一声响,似是留恋着被填满的饱胀感,yín荡之极。
花唇在那肉物退开之后,便闭合起来,灼白的液混着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