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偕咬着嘴唇,“...讨厌...嗯...不要说...”
姜幸粗喘着笑:“我们在做爱,在欧洲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哥哥的ròu_bàng,有没有自己摸,嗯?自己摸有哥哥操你舒服吗?有没有?”
这话实在太露骨,姜偕又蒙着眼,底下被插得又酸又麻,哪里还受得了这种言语刺激,把头埋在枕头里呻吟,不肯说话。
姜幸坏心眼的停住,把阴茎插到最里边后却不动了,往前去,把自己的胸膛贴在姜偕的后背,手移到她绵软的胸前,捉住乳头细细的捻,“不说话?那就是不喜欢哥哥操你,哥哥就不动了...好不好?”
汹涌的快感戛然而止,姜偕的穴肉还在不住的绞着姜幸的ròu_bàng,难受的要命,“喜欢...喜欢和哥哥做爱,在国外也有想哥哥,哥哥快操我...呜呜...快呀...”
姜幸的大手死死的揉捏她的胸肉,像是要把她揉碎,“...今天非得弄死你...小妖...”
chōu_chā变得越来越激烈快速,粗长的ròu_bàng凶狠的进出她的ròu_xué,每一次摩擦都使她的快感进一步增强,逐渐逐渐累积到最高峰,穴肉痉挛的越来越厉害,绞的姜幸头皮发麻。
姜偕的刻意放低的喘息呻吟声妩媚的能滴出血来,下身的快感越来越多,她哽咽的求:“哥哥...我要到了呀...啊...”
说话间,穴肉就是一阵猛烈的痉挛,姜幸死死地往里插,姜偕捂着嘴哭喊着控制不足的抖动着身子,全身皮肤后泛着微妙的粉,她这次高潮持续了好久,直到瘫在床上被姜幸侧身搂住腰操还在抖动身子。
姜幸压着她的肩膀把她往下按,好让自己的阴茎更加深入,痉挛的穴肉好像无数张小嘴儿一样紧紧地shǔn xī着他的阴茎,他的唇贴在她的耳边,含住耳垂舔,又喑哑着,喘着粗气在她耳边说:“宝贝儿,舒服吧?嗯?”
姜偕累的不行,下身还含着他的阴茎,气若游丝的喊他:“...哥哥...”
“我在呢...”姜幸爱怜的吻她的耳后。
“我好累呀...”
“乖,哥哥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