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跟她在一起。”程央年说:“而且,小偕她也喜欢我啊,今天下午你不是也看见了吗?”
姜幸狼狈而逃,他那时就不敌程央年。
从此,程央年这三个字就成了他心里的一个刺。
却没想到,走了大半个地球,却在这一端重逢。
姜幸清清楚楚的看到了程央年眼里的惊喜和爱意,他一如既往的保持他的温柔笑意,上前对姜偕说:“小偕,好久不见。”
时间似乎又回到了多年前的那个夏日,蝉鸣里,绿荫下,临窗的书桌边亲吻的少男少女,甜蜜的华夫饼里的糖霜。
姜幸在一瞬间如坠地狱。
带着浓厚西洋古典风的大盏吊灯在夜里也将室内充斥的如同白昼,空调的暖风徐徐吹到沙发上那对以坐姿交叠的男女身旁。
自然,两人都是浑身赤裸,女人一只手搂住男人的脖颈,一个手抵在他结实的胸肌上,玲珑有致的身体不住上下起伏,圆翘的蜜桃臀不停的耸动着,妩媚的脸上是被情欲萦绕的红晕。
姜幸见姜偕玩儿的开心,忍住想把她按在身下猛插的强烈冲动,捉住她的丰满的胸部揉捏,把那又软又弹的肉球捏成各种形状,红缨似的乳头挺翘着,他含到嘴里用舌头不住撩拨舔弄。
姜偕受了这刺激,长长的呻吟一声,断断续续的求:“啊再重一点啊”
闻言,姜幸自然也便不再客气,大手一把掐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往上提又狠狠的放下来,铁杵似的男根重重的插进娇嫩泥泞的娇穴,两个人一同发出满足的呻吟。
几十次插入后,姜幸愈发觉得不满足,把姜偕一把按在沙发上,男根刚拔出,便带出一片yín液,湿哒哒的流满了整个腿根。
姜偕正在兴头上,现下只觉得空虚又难耐,好在姜幸也不忍心折磨她,只隔了几秒钟的时间,将她的腿以m型掰开,微微矮下身子,一个用力便重新插了进去,他下身马达似的不停插入,不是慢慢研磨,而在是拔出时只留下头部,接着便狠狠的整根插入。
姜偕被这激烈的动作撞得说不出话来,红唇微张断断续续的呻吟,有晶亮的唾液自嘴角流出。
姜幸一只手掐她左胸的乳头,一只手的大拇指绕着圈的研磨她早已充血胀满的阴蒂,看她在他身下被插的神迷离,心中方才觉得有些安稳。
“姐姐,舒不舒服,嗯?”姜幸的声音沙哑低沉,性感的让人能酥掉半边身子,更何况现下他又用yín荡的话语来刺激姜偕:“一定是舒服的把,你看你的yín水流了一沙发。”
姜偕在性事上向来大方不扭捏,她娇声夸他:“嗯~好舒服,小幸好棒,还要”
“真骚。”姜幸挺动的更用力,ròu_bàng越插越快,越插越深,感受着姜偕花穴一阵阵的紧咬不放,他被她吸得腰眼一阵发麻,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姐姐也好棒,好会吸啊,姐姐的xiǎo_xué一只咬着我不放,一定很喜欢我的ròu_bàng。”姜幸的男根进出着花穴,把花穴塞的满满当当,chōu_chā时激烈的研磨里边的软肉,猛然的撞倒凸起的一个点时,姜偕的呻吟声更加放肆。
姜幸便猛戳那地方,“这里吗?嗯,姐姐?”姜幸坏笑。
姜偕已经快到高潮,现下g点又被姜幸强烈撞击,没几下就被操尖叫着颤抖着身体泄了身,虽是满足了,可花穴仍在高潮的余韵下不停的抽搐,搅得姜幸爽的快上天,终于,在快速的操弄百十来下后也闷哼着将液给了她。
几个来回下来,姜偕已经累得只想睡觉,和姜幸一道清洗完毕后就懒洋洋的在床上躺着,姜幸却仍神振奋,一只胳膊放置在姜偕脖颈下,将她控制在自己怀里。
帮姜偕把额边的碎发拢到耳后,他痴迷的看她在性事后仍粉嘟嘟的脸,不时的低头吻她的唇角和耳垂,极尽缠绵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