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刘子娇心里也晓得,或许这辆车对姜偕来说,只是代步车,买它就想买玩具一样,刘子娇坐在副驾驶,满眼的嫉妒。
下了车,刘子娇才发现姜偕带她来的地方是“南坞郡”。
南坞郡在家私厨馆子,近几年被京里的豪绅大族所推崇,因它是会员制,一般人即便有钱也进不去,刘子娇的老公曾想法设法的想弄一张会员卡,可没能得手。
车还未停到门口,刘子娇就看见有人在等,是一个年轻的男人,穿正式西装,看起来非富即贵,可下了车才知道,那男人只是南坞郡的一个经理。
他恭恭敬敬的对姜偕弯腰,说:“姜小姐,晚上好。”
姜偕客气的回笑。
那经理把她们领到一处庭院,一路上不停的有侍应生跟姜偕弯腰,道“姜小姐”,庭院是晚唐风,看起来古朴典雅,又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迷离,庭院中央栽种一棵极高的槐树,现下正是花期,风一吹,一阵槐花香。
直到刘子娇坐下,她仍有些缓不过劲儿来,她一直直到自己和姜偕在社会地位上有多大的差距,这种差距在她嫁给许钧全后,她以为有所减小,可现在看来,那并没有任何区别。
姜偕看恍恍惚惚的刘子娇,也知道效果差不多达到,她就是要利用金钱和地位震慑住刘子娇,让她知道她自己在做一件多蠢的事儿。
“我弟弟、、、转学了。”刘子娇突然蹦出一句无关紧要的话。
姜偕看着她,不说话。
刘子娇突然笑了,“明明是你弟弟把他打的一身伤,骨头都断了几根,可结果却是这样,凭什么啊?是,他或许是说了不该说的话,可挨打也差不多了吧。”
姜偕面色平静,说:“我并没有做什么。”
“这才最可怕。”刘子娇说:“你什么都没做,你甚至一个眼神都没使,可自然有人见风使舵,我弟弟伤好了,回去上学,可每天被排挤,处处被排挤,每晚回去都是一身伤,学生看他的笑话,老师劝他退学,校长不闻不问,你敢说这跟你没关系?”
姜偕嗤笑,说:“刘子娇,你知道你最大的问题是什么吗?”
“是你永远不会从自身找问题,你弟弟也一样,据我所知,你弟弟以往在学校没少得罪人,欺负人,现在这样,因果报应而已,他有什么委屈的?你又有什么委屈的呢,名校毕业,不能争光就罢了,你选的路你自己走不下去了,就想从我身上找补回来,真他妈傻逼。”
到底没忍住,姜偕爆了一句粗口。
刘子娇赫然一惊,愣了几秒,突然反应过来似的,咬咬牙,气急败坏道:“姜偕,你凭什么嘲笑我们这种人呢,你和你弟弟都能勾搭到一起去,你不是比我还不要脸?”
姜偕从头到尾都是面无表情,闻言,不过嗤笑一声,悠悠品一口茶,不紧不慢的,“关你屁事?”
“关我屁事?”刘子娇提高了音量:“你猜,如果我把那些照片和视频卖给媒体,他们会出多少钱?”
刘子娇本以为这话能唬住姜偕,没想到她竟笑了,那样愉悦的笑容,放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
“你笑什么!”